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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处于风暴中心的宋舞并不领情,她在这样略显温情的时刻回道:“我好像没有承认我们的夫妻关系,没有结婚,也没有领证。你这样喊我,是不是有点不对?”
“不对?哪里不对?”
他贫嘴,虽然在笑,可是额头上忍耐的青筋都出来了。
不对劲的是宋舞吧,一声不吭的消失不见,回来还专门说这些话气他。
“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了……”
季骁虞敛了笑意,僵硬地问:“怎么了?谁跟你说什么了?难道是刚才我不理你,你生气了?”
他想想,“那不是气你故意把我支走,自己一个人偷偷出去了吗?”
“虽然没领证,夫妻间该做的事咱俩可都全做过,你不会不认吧?”
像是为宋舞的反应找到了理由,季骁虞说:“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你的,你可不能当始乱终弃的渣女。不就是证领吗,我打算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宋舞打断他,“不是这个意思。我们谈谈。”
来者不善。
季骁虞神情变得严肃冷淡,他盯着宋舞看了几秒,“不要。”
松开环住宋舞的手,季骁虞垂眸整理了下衣服,一步步朝后退,“工作时间谈私事不合适,我先出去了。”
他逃避地往外走。
宋舞喊他,“你要不这次不谈,那以后和你有关的事也都不谈了。”
这是威胁。
季骁虞回头的时候眼睛都红了,一副要哭的样子,攥紧拳头,强自忍耐。
宋舞直接看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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