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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刚好那时候我也有工作上的需要,我想你也知道了,就是走私,从南美运来的货物,通常以南太平洋上的城市做为中继站,奥克兰就是其中一个。那是个暴利的行业,但就因为好赚,竞争也激烈,充满著危险。去年年节前,我们和另一个集团发生了龃龉,被人出卖,被当成牺牲品,随时有被强制谴返的危险。』
我终於了解,为什麽他一介「保险公司职员」,可以拥有如此华丽的住宅。其实关於这点,我早就有所怀疑,只是不想问而已。
『我有好几次,都想像你坦白一切,想带著你远走高飞,想像你所说的,一切重新来过。但是安,你知道吗?我这个人,说过太多的谎、骗过太多的人。我的人生,是用谎言和幻像堆积而成的,如果有一天,我忽然坦白了、什麽戏也不演了,我会很害怕很害怕,我会不会也就此消失了?』
『安,真的很对不起,你向我指了路,我却没办法照著走。其实在便利商店那次,是我生平第一次问路,我从来不信任何人或神,但看到你的刹那,不知为何,我竟一时强烈地相信,你能为我找到正确的方向。我相信了你,即使我自己是如此不值相信。』
「傻瓜…………」
我喃喃出声,眼泪又堆出眼眶。录音带已然卷到尾声,我在心底反覆骂著他,就像当初在天桥上一样,这个白痴、笨蛋,没种的混球……录音带发出嘈杂的声响,我听见他又开口:
『安,我还是迷路了。我没有办法,即使有你在我身边,我还是迷了路,或许我生下来就注定是路痴,我和问津都是,我们能选择自己的路,但无法选择自己不是路痴,走了,但走错了,连自己都没察觉。你回台湾那天,刚好是集团被破获的那日,你一定没心情看新闻,否则就会知道了,我不想离开你,本来有点想就这麽束手就擒,但我还是做不到,我只能选择什麽都不说明,随兄弟逃到南洋去。』
『安,我这一生都在迷路,我方向感不好,也没什麽良心,总是把你带路的善意付诸流水,但我还是想说,在迷路的途中,能短暂地遇见你,我真的很高兴……我喜欢你,安,我爱你,谢谢你为我带路,谢谢你……为我所做的一切,亲爱的小路神。』
「喀」地一声,录音带到此为止,我抑制情感的线,也在那瞬间绷断了。我双手抓紧录音机,就像抓紧他的双肩一样颤抖著,又哭又笑,笑的无比自嘲,什麽路神?我配称什麽路神?我把我最重要的人指上绝路,这种人怎麽会是路神?
几个星期後,恰巧遇上清明,我带著他留给我的遗物,按著律师说的地点,去寻他的葬身之所。但是间很偏僻的小教堂、很简陋的墓地,我不禁凄凉地笑了,这个男人,说自己什麽也不信,到後来还是选择由上帝庇护他的灵魂。
我在墓地前亲吻十字架项鍊,把他解下来挂在他墓头。平坦的墓地上,以英文拼著何问渠三字,很陌生的名字。我向教堂的人问了为他敛葬的宾仪馆,就在附近的山脚,那里的人说,停尸其间来了很多怪人,硬是要开棺亲自验尸,直到确认是本人才放心。
我知道,多半就是那些人逼死他的。而听到这些事,我心中仅存的一抹侥幸,也无精打采地熄灭了。
我拿著那卷录音带,走到墓地所在的山崖旁,用指腹磨娑著表面。上头写著我的名字:给许路神,我再一次嗤笑著,动手想将它抹去,然而我的动作却蓦地停了,因为我发现录音带的另一面,似乎还有东西。
那是张小小的纸片,一般录音带都会有这种标签纸,放在两面,用以标明不同的内容。我把另一面的纸片抽出来,那上头不是我的名字,而是一堆密密麻麻的线,我缓缓睁大眼睛,这种东西,对我而言再熟悉不过。
那是指路的明灯,一张地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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