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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日。”
贾琏再看了司徒煦一眼,转身拿着湛卢剑下去了:“张喜,送客。”
司徒煦挑着眉,看着张喜一脸客气地动作,心里直撇嘴,不是嫌弃孤送的剑吗?怎么转头倒是拿走了呢?这也太不给孤面子了。
第二天,贾琏在告知了张喜好好地照顾张馥毓后,就骑着一匹快马,身边跟着太子司徒煦特意派来接应的人,一会儿就带他去和太子回合。
“我这次去,少则半月多则两月,恐有人找山庄麻烦,特意找太子要了人手,你只管安安心心地照顾着毓儿,别的大可不必太过担心,”贾琏骑在马上,淡淡地吩咐:“要是有什么人不开眼,只管打杀了便是,有太子在身后撑腰,你不用怕。”
张喜点点头,脸上却有些担忧:“庄主,你这样跟着太子,好吗?”言下之意,庄主,你没事卷进这些事情里面,好吗?
贾琏倒是无所谓,回答地就更无所谓:“不过是遇到了一把好剑,交换而已,我是皇上金口玉言的平明百姓,那些事,离我很远。”说着,一拉缰绳,跟着接应的人,扬长而去。
贾赦紧赶慢赶,也只看到了贾琏离开的背影,气得他一跺腿:“怎么走的这么快啊,我还什么都没交代呢!”
张喜看着贾赦懊恼的样子,疑惑不解:“贾将军是有何事要交代啊?”
“当然是让这个,这个庄主和太子好好搞好关系了,这样以后毓儿出嫁,才能更有底气啊。”
张喜一听,立马就冷了眼,转身进了庄子让门房把大门关上了。
贾赦看着那关闭的大门愣了半晌,上前使劲敲门,却换来门房一句:“庄主交代,他回来之前,望梅山庄谢绝见客。”
气得贾赦直跳脚,站在山庄外边把贾琏从头骂到脚,直到嗓子都干了,才无奈地留下了礼物,转头沮丧地回去了。
老子是教训不了如今的贾琏了,难道还不能教训教训荣国府的那群人吗?
没错,就是教训,自从知道了贾琏的身份,知道自己无子送终以后,贾赦就像是疯了一样,吵得整个荣国府不得安宁,不好好地去给史太君请安,还带人大肆搜查荣国府的下人,一旦发现有哪个下人的家境和实际情况不符,立马抄了家产,把人捆了,送到衙门去。
大户人家素来讲究家丑不可外扬,贾赦却是大张旗鼓地把人送官查办,让一众权贵看足了笑话,史太君更是哭爹喊地地只喊不孝,嚷嚷着要回金陵去,哪知贾赦更是光棍,直接就开口:“要是老太太想回,儿子立马就派人给老太太收拾东西,不会让老太太在路上受苦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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