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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美人怀孕时,我们倾谈过一次,说句不好听的,美人就是是那种绝不吃亏的女子,她自私,自私到宁愿她负天下人,也不能让天下人负她。试问,这种女子会说什么‘进了甄家就是甄家人”说什么“心里只有一人,在容不下别人’的话吗?”
“也许她只是想拒绝文蔓藤才故意那么说的。”狄光嗣提出异议。
苏晓嘴角一挑,叹息摇头,“美人不会,我说过她是自私的,任何有肯能破坏她幸福的人,她都不会加以颜色,她的拒绝只能直白,甚至又狠又准,绝不会为了什么照顾别人感受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。”
在这一点上,甄琅忻可谓是深有感触,美人的嘴巴向来是不客气,被苏晓这样一说,他倒是也开始怀疑文蔓藤。“苏姑娘,那你说文蔓藤绑了美人到底是为何啊?”
这一回,苏晓也想不通,只道:“我也是凭着对美人了解,才会对文蔓藤产生怀疑。不过文蔓藤的目的何在我还真是猜不透,若是说他想对美人不利,那尸体应该是美人才对;若是说他只是想独占美人,那那具尸体倒是说得通,可是他干嘛还那么尽心的帮着你找人,安抚程老爷,不快快的找理由离开这里呢?总之,这个人似乎城府很深,令人摸不着猜不透,若是能查查他的底细就好了。”
“狄大人从长安来,那文蔓藤也是从长安来,不知狄大人可知他的底细?”宫子听冷静的问道。
狄光嗣叹了一口气,“文家在长安倒是有些根基,不过文蔓藤不是文家的嫡孙,地位不上不下,我也是隐约听说他是程鹤年,也是美人的外公的徒弟。好似跟着程老爷学了好多年的画作,但他并不跟着程老爷出门应酬,好像是个蛮低调的人。但是坊间都有传说,程家的画坊要是要留给美人的,可是美人不喜画作,程老爷有可能会让他这位爱徒做下一任坊主。”
“这个传说不假,这次外公来,也是听说我与美人发生了矛盾,想让文蔓藤入赘到程家的。先前,外公还说想让两只小耗子姓程的。”甄琅忻补充道。
“这样说来,很有可能是文蔓藤见程鹤年对你的态度越来越缓和,再加上那日美人倚着性子狠绝的拒绝他,他一时气不过,便绑了人。”
宫子听听着狄光嗣的推断,摇摇头,“我倒觉得像是预谋好了的,不过不管怎样此刻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想要如何找到美人啊!美人在他的手中一日,便多出一份危险,先救出人才是上策。”
甄琅忻连连点头,“狄大人,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将那厮押到衙门啊?”
“不可,一个是咱们的证据不足,若是打草惊蛇反而麻烦。”苏晓忙说。“倒不如咱们一面暗中观察他,一面继续找人。”
“晓儿说的没错,估计他不能有同党,若是他一人,定会有给美人送吃的时候,咱们只要跟住他,一定能找到。不过,绝对不能让他起疑。不然,恐怕美人就危险了。”
狄光嗣思索片刻,吩咐几人任务,“我去追查女尸到底是何人,宫老板就负责看住文蔓藤,甄二少和苏晓不能动,你们是美人的好友和丈夫,定要悲伤至极,不能让他怀疑才是。甄二少可是装疯扮傻不让丧礼举办,苏晓就帮着安抚贾家人拖住文蔓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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