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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听到他说:“婚内忠诚也是我的底线,我和太太结婚,就没想过再找别人。”
秦凝雨微怔,刚刚那股呼吸凝滞感,又莫名回来了。
她本意明明并非如此,可被男人一说,氛围就变得好奇怪起来。
“凝雨。”谢迟宴嗓音低沉,“我很开心你能来问我。”
明明她每天都能听到的名字,此刻却显得如此的磁性动听。
秦凝雨见过些有权势的人,可像男人这般温雅有礼,修养刻在骨子里,无论与何人交谈时,深邃眼眸会专注地望来,令人从心底产生一种信服感。
“太太自然有向丈夫询问的权利。”谢迟宴说,“无论是什么。”
夫妻、太太、丈夫,这些词在男人嘴里说出,莫名染上缱绻温情的意味。
秦凝雨轻“嗯”了声。
谢迟宴说:“过户都办好了。”
秦凝雨接过男人递来的牛皮纸公文袋,近九位数价值的大平层,除此之外,还有一套市中心的独栋公寓,以及他们的婚房,都是划到她名下的资产。
又听到男人问:“方便借一下手机么?”
秦凝雨乖乖把手机递给他。
谢迟宴问:“就没有一点犹豫?”
秦凝雨说:“您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谢迟宴语气似有几分无奈:“凡是男人,本质都是坏的。”
鬼使神差间,秦凝雨听到自己发出的轻声:“那你会对我坏吗?”
只是刚问完,她就开始后悔起这个很不合时宜的问题。
至少对他们目前的关系来说,这是一个极其危险也很越界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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