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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明愣了愣。
“那位娘子虽坐在车内,但隐隐瞧着,生得好生俊哩……且还有个十来岁的小女郎,严军医,您说她们会不会是……?”士兵看了一眼大帐,神色忐忑紧张又好奇。
虽说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,但……爱的就是这刀尖上舔血的八卦!
那块节度使令,是将军尚在营洲时的旧物!
难道说是将军早年留下的风流债……私生女竟都这么大了?!
貌美外室携女千里追夫!
可如此一来,将军要怎么和王妃交待!
这,哎!
士兵的神色逐渐忧心为难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严明快步往营外走去。
士兵赶忙跟上——严军医这是要替将军打发了那对“母女”?
严明到时,衡玉刚从马车上下来。
士兵真正看清了那张面孔,不禁一愣——方才这位娘子坐在车上未能看得十分清楚,这般一瞧……怎才二十来岁的模样?
再看向那十来岁的女孩子,士兵不免意识到方才的推测有些站不住脚了。
而此时,只见严军医已然抬手施礼——
“见过王妃,公主。”
士兵:“?!”
“许久不见严军医了。”
“王妃怎会来此?”
衡玉含笑带着嘉仪走过去,看向严明身后的军营灯火:“听闻战事将定,便顺道儿过来瞧瞧——他可在营中不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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