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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面应声失控,一发不可收拾。
陆桓城火急火燎地扑上去,一边狂啃晏琛的脖子,一边继续搓揉手里的阳物。
吮唇,勾足,为君解衣。细吟,粗喘,鸳鸯交颈。
像冬眠的一对蛇出了洞,吊在岩壁上尾尖勾绕,难舍难分。两人在床帐里缠紧了四肢翻滚,衣物乱糟糟堆在角落,褥子耷拉着拖到地上,床单凌乱地扭出皱褶。客栈里一张老旧的四柱床,每根木头都摇得要散架。帷帐不当心扯落一片,挂在足尖之上,晃得波纹迭起。
枕巾沾了泪,被胡乱抓去擦身,不一会儿湿成黏糊糊的一团。半身被舔湿,半身被汗湿,按臀攀肩拧作了一根麻花,分不清呼进呼出的气息是谁的,滴滴答答的白浊是谁的。
一夜荒唐。
窗外曦光微露时,陆桓城还压在晏琛身上,抱着接近昏迷的少年激烈耕耘。
事情开了头,想要收住就不太容易,更不必提他们身体契合,完全没想过要收,于是一夜比一夜过分,夜夜春宵做断腰。但凡春宫图上找得到的姿势,通通都试过了一遍。
从前入夜,是晏琛卧在陆桓城怀里睡,现在入夜,是陆桓城插在晏琛体内睡。
晏琛被折腾得体虚神疲,腰酸腹软,底下那可怜的小嘴红红肿肿,压根儿骑不得马。陆桓城转头就购置了一架马车,摆上齐齐一排羽绒软枕,扶晏琛卧在里面,免得颠簸受疼。结果连马车也未能幸免,天雷勾地火,羊羔入虎口,成了翻山越岭的一顶红绡帐。
晏琛扒着车窗落泪,暗恨轻浮,却舍不得做那事儿的快意,后头匆匆顶弄两下,便顶散了他残存的矜持。
第十一章 怀胎
在水泽生寒、霜露凄凄的十一月,他们抵达了桐和山脉,暂住于西麓的凤翎城。
当时距离相识已过去两月有余,二人的关系日渐熟稔,如胶似漆,恰似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。但凡膝上有空,陆桓城从不让晏琛去坐冷凳子,总是抱在怀里,执了他的双手捂热心口。晏琛抬眸看他,眉梢眼角尽是情意,时常看着看着,两张脸凑近了,就开始蜻蜓点水地啄吻,忍也忍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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