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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遇到几个拎着筐,扎着蓝头巾的妇女,看到宋秋槐就笑嘻嘻的迎过来,“又是小宋来呀,盈盈那丫头咋又没起床。”另一个接过话茬说:“盈盈是不是又懒床呢,那丫头最会耍滑头了……”
宋秋槐礼貌的笑着点点头当打招呼,大踏步走过去,没几步就把这几个人落在后头。
他不爱和这些人相处,不像姚盈盈,随便哪个人就能说上半天,从东家的狗丢了到说西家的傻外甥要结婚。
而这头,几个妇女望着宋秋槐的背影笑嘻嘻的窃窃私语。
“ ?? 宋知青那脸,哎呦,怎么那么白,那眼睛,瞅你一眼跟水从心眼里流过一样,还有那腱子肉,那腰,哎呦!盈盈那丫头怎么那么有福,啥好事都让她占了……”
“咋着,你还像咋样,你那一大把年纪了,都牙碜……”
“李凤!你还有脸说我……”
说着周家婶子冷不丁就把手伸到李凤嘎吱窝狠狠拧了一下子。
李凤急了,把筐一扔,“你给我站住!”
……
近的猪草都被割了,宋秋槐这次走的有点远,刀起刀落不一会儿割了多半袋子。太阳出来了。宋秋槐直起身子看向东边,又垂眸不知想什么,火红色的霞光照在他的脸上,更加英气冷峻。
看了看手表,时间差不多了,宋秋槐把猪草扛起来,再晚些回去耽误姚盈盈吃饭,她又该没事找事儿。
姚盈盈套上玫红色的上衣,今年新做的,又小了,胸口勒的紧紧的,透不过气,她烦闷的脱下来扔到一边,一想到长胖了,好多衣服都穿不了就觉得委屈。
又换了一件大红色的,这件刚刚好,姚盈盈满意的照着镜子,转了个圈。
两个又黑又粗的大辫子垂在胸前,饱满的像要溢出来的胸脯,挺翘的臀,掐的细细的腰。再往上看,微翘的眼尾,配上微微泛红的卧蚕,好像被春雨打湿、挂在枝头要落不落的桃花瓣儿,看了直叫人心口又痒又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