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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绮罗是个聪明的姑娘,第一次魏太傅将她写的文章拿给我看,我就在想,究竟什么样的女子能教出这等聪明伶俐的女儿,教她的人一定也是有颗七窍玲珑心的美好的人。”这回,他低下头来,看着流苏。
“她的聪明连我也吃惊,不过,这大概跟我无关,是遗传了皇室的血脉所至吧。你知道吗?她十个月的时候就会讲话了哦,我还记得那天我刚替一个秀才卖了一天画,挣了一钱银子回来,腰酸背痛地蹲在房间里洗衣服,突然一个肉肉的小球球爬到我的身边来,伸手摸着我的脸,喊了一声,“娘”,声音好嫩好嫩,好好听啊,当时,我都高兴地哭了,还有哦……”
逐尧皇静静地听她讲述着过去的岁月——
“她一岁多的时候就会知道要帮我盛饭夹菜了,每次我在炒菜的时候,她就会乖乖地摆好碗筷,每次吃我做的菜,不管做的有多难吃,她都会好高兴地说,娘,真好吃,真好吃,爹也一定会喜欢吃的,真的好可爱呀……”
“还有,每次有人欺负我的时候,她都会冲出来说,谁敢欺负我娘,我爹会灭了他全家!也不知道小小年纪的她哪里来的自信和架势……”
“不过,我觉得好对不起她,她跟着我经常东躲西藏的,有好几次我们被人追,我没有办法了,只好将她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。
有一次等我回来找她,她竟然不见了,我当时都快急疯了,那个时候真的好恨那个男人……也就是四爷……”
“呵呵,不过,这都是过去的事了……”
说着,流苏淡淡地笑了。
逐尧皇听了她的这些话,心中掠过一丝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——疼,疼的发酸——
原来,心痛的感觉是这样,他将手放置心口处。
终于两人走到了王府门口, 流苏问道,“我们曾经见过吗?”
逐尧皇看着她——
风从耳际拂过,偶尔几片花瓣飘落在轿边,静谧的似乎空气都凝固了。
“依然还是找不到答案。不过不急,日子还很长久,不是吗?”逐尧皇跨上马车,对她说道,“流苏,你是一个值得拥有一切美好的女子,有人会愿意为了你将一个天下,双手奉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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