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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雪道:“那真相会不会是这样的,因为王氏怀了汪滔然,你爹才要奉子成婚,你祖母为了子嗣不得不让了步,而且还帮着他说通了洪家。”
汪泽然顺着素雪的话头道:“王氏未婚先孕,因为她当时并没有跟别的男子有什么接触,我爹便自以为是地认定孩子是他的,毅然决然地娶了她,
两个人都沉默下来,虽然汪彬与汪泽然父子感情不算好,但他终究是汪泽然的亲生父亲,不替他生气、难过那是假的。
良久,素雪问:“那你想怎么办?他们为了汪滔然还在谋划着对你下手呢。”
汪泽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拧着眉道:“这事不能不管,不过,我是晚辈,不可能直接插手处理,就算去跟家里长辈说说都有些不太合适。”
这是涉及长辈尊严的事,小辈处理起来的确很为难。
素雪跟汪泽然在院子里商量了很久,等他们说完时,发现天早就黑了,屋檐下已经点上了灯笼。
此后,汪府的日子依旧不紧不慢地过着,府里的每个人也沿着自己轨迹照旧生活着,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,又似乎什么都发生着。
这天快到中午时,汪彬忽然收到了王氏派人送来的消息,汪滔然身体不舒服,让他快些回府。
汪滔然最近又在闹绝食了,今天多半是闹腾得太离谱,才让王氏失了主意,派人来找他回去处理的。
汪彬一边在心里骂着汪滔然的不争气,一边急忙坐着马车向府里疾驰。
到家后,汪彬直接去了汪滔然的院子,却见他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纳凉吃果子,一点异常都没有。
汪彬绷紧的神经放松的同时,在心里暗怪王氏谎报消息,便不爽地大步往王氏的院子去了,他要兴师问罪。
到了主院,发现那院门竟然是关着的,小厮叫开了门,汪彬正要往正屋走,余光看到秋月不但不迎着他,反倒慌慌张张地往跨院里走,匆忙间连脚边的针线笸箩都打翻了。
汪彬心里狐疑,忙吩咐身后,“给我拦住她。”
被两个小厮拦住了去路,秋月这才慌乱地回身向汪彬行礼,战战兢兢地问:“老爷,您怎么提前回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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