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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韩朔认为北欧国家的经验值得借鉴,但也不能完全照搬。
一是他们国家普遍较小,小国和大国面临的问题和复杂性完全没有可比性。
二是这些国家普遍资源较多,或者说人均资源较多。
当然,这两个条件,并不是发达国家的必要充分条件。
还要看如何使用卖资源赚来的钱,以及国际环境,这里就不过多赘述。
“韩先生的意思,我们明白了,只是如何保证百姓切实能得到利益?”
两位痛恨资本吗?韩朔觉得不是,不管如何讨厌资本,资本从来不会消失。
我们讨厌资本,是因为国外资本上百年来对我们国家的侵害。
我们讨厌资本,是因为资本的逐利性如果不加以遏制和限制,将会演变成对普通民众的赤裸裸剥削。
韩朔听到两位这么问,心中立即明了。
说明他前面说的话,两位算是听进去了,起码在某种程度上比较认可。
但是他们也明白其中的问题,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“其实这个很好解决,政府手里掌握着一项至关重要的权力,那就是收税权。
只要把控好,不仅能让企业健康发展,还能让企业帮着国家赚钱,成为打工仔!”
韩朔这个提法,在这个年代很是新鲜,让两位听后竟然有股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“韩先生具体说说!”杨席饶有兴趣地说道。
“想要财富人人平等是不可能的,多劳多得才是社会财富分配的准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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