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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捅了捅赵悟空,示意他拿点钱出来。
四驴子接过两千块钱,不好意思道:“妹妹,今天出了点意外,咱们改日,改日。”
“日你妈去吧……”
姑娘不管不顾地出了被窝,全身一丝不挂也没有丝毫顾忌,就当着我们的面穿衣服。
就在这时,走廊里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,声音清脆,步伐不紧不慢,我真的能从咔哒声中,听出自信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当我还在等白姐敲门的时候,门竟然自己开了,这娘们不知道在哪弄来了钥匙。
一见屋里的场景,白姐戏精上身,一副柔弱的样子,还故意学东北话的腔调:“呦,这可咋整呀,三个爷们也不再找一个,我们两个怎么扛得住呀。”
眼镜姑娘哼了一声,拎起包摔门而去。
白姐哈哈大笑道:“你小子拔得倒挺快呀,晚十秒钟就把你堵屋里。”
说罢,她扔下风衣,直接斜躺在床上,那样子好像她才是这家的主人。
“白,白姐,您来有事?”我道。
白姐点燃一根烟,吐雾道:“没事就不能来了吗,一人分个万把块钱就够用了?三个人找一个姑娘,你们也好意思。”
“咱说正事吧,刚才那群人是什么人?”
“抓你们的人。”
“来路。”
“想抓你们的人。”
我见这娘们不说人话,于是威胁道:“白姐,外面有多少人那是外面的事,现在房间可就你一个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