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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猎人眼睛闪过一丝光亮,顺手将手枪卡在腰间,他道:“我会带你们找到鬼参的,拿到东西你们赶紧走,永远不要回来。”
“为啥?”
老猎人瞪了我一眼,直接翻身,双手抱着猎枪插在胸前,一副要睡觉的样子。
道士也不知道发什么疯,他扒拉两下地下的树叶也准备睡觉。
我低声道:“师父,师父,你别睡觉呀。”
“别说话,睡觉。”
我有点想不明白,明明啥也没问出来,道士怎么就轻易松口了呢,就因为老猎人的暴怒?
唉,别瞎操心了。
次日又走了一天的老林子,到第三天傍晚的时候,我们来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。
为什么说神奇,因为在我的印象里,我们这边都是山连着山,岭挨着岭,而眼前却是一片平原,平得和纸一样,不说一望无际,最起码方圆十里都是平的,只有中间是白雾笼罩,朦胧中好像有座不高的孤山。
在群山和平原之间,有一个木屋显得十分突兀,木屋屋顶挂着幡,估计得有些年头了,幡都烂成了破布条,但依稀可见一个“酒”字。
木屋很大,正正方方得有百十个平方,最诡异的是木屋的烟囱上还冒着青烟。
老猎人用手挡着夕阳的余晖望着木屋道:“到了地方,今晚住这,明天进杀鬼岭。”
距离木屋还有十来米的时候,我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,心突突的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越是走近,这种感觉越强烈,而且还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声,听动静人还不少。
这深山老林的,哪来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