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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”许东风回头一看,果然见王临安正蹲在地上,检查着一根玻璃针管,他惊叫一声:“王大夫?”
王临安抬起头,脸上毫无表情:“唉!被你一脚踢坏了。”
许东风连忙捂着发痛的屁股坐了起来:“这……这、这……”
王临安止住他:“你已经烧了三个钟头了,高烧不退,41度。”
许东风刚站起来就又坐了下来,双腿都发软发疼,果然如王临安所说的一样,自己确实烧的腿都发烫。
王临安心疼似得,将玻璃针管放到自己的医用箱里:“一会儿,我再给你配点药片。”
许东风点点头,心里有些过意不去:“一会儿将那针管也算上,我赔。”
王临安说:“都记账上吧,年底再说。你现在安心养病,烧的都说胡话了。”
“啊?胡话?我说什么了?”许东风心中满是震惊。
旁边的张春香说:“你一直在大喊大叫,好不容易才把你翻过身,压都压不住。”
许东风心里有气,要不是你拿针扎老子,老子能像杀猪似得痛嚎吗?
“那我究竟喊啥了?”许东风面色难看的盯着张春香。
张春香说:“说什么电影,什么不要过来啊。……反正,就是跟烧糊涂了一样。”
“嘶——”许东风浑身都像是煮了一遍似得,一摸床单,都是湿乎乎的。
张春香说:“你这浑身都冒冷汗。就从你昨晚问我相不相信鬼之后,你就开始打摆子了,我发现不对,使劲推你,都推不醒。只能等到天亮才找的王大夫。哎呀——吓死我了。不过总算是醒了,真是谢天谢地啊。”
发烧?
恶梦?
电影?
朝阳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