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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说到底就是三个字——懒得管!
江诀听他如此说来,眸中一动,将对方的身子扳过来,继而将脸凑过去,直至彼此眼观眼鼻观鼻,一脸动情地呢喃:“谢谢你,如此信任朕……”
李然眼底一赧,作势要将对方推开,江诀沉笑着收紧了拥着他的双手,轻声说道:“你说我们的孩子长大了,是像你多一些,还是像朕?”
他这话题转得有够突兀,李然先是一愕,继而一脸不爽地拍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,一脸恼羞成怒地说道:“那是多久以后的事,你有时间操心这个,怎么不多关心一下现在的局势?苏沫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!”
江诀轻笑着松开他,一脸自负地反问:“他不是什么简单角色,那朕就是了?”
李然知道此人向来如此,不再跟他理论,未曾想对方刚说完如此臭屁的一句话,就再次缠了上来,一脸讨好地说道:“更何况,朕还有如此一个贤内助呢!”
此话一说,立马惹来李然一记眼刀,可纵使这眼刀再如何锋利,依旧拿对方厚比城墙的脸皮没辙。
*** *** ***
三日后,苏沫的援军终于到了,兼之他还有柳裕铨这个皇室血脉和留国玉玺在手,可谓是占尽先机。
城门外,敌方阵营之中,苏沫着一身金甲骑在汗血宝马之上,腰悬黑铁长剑,面对迫在眉睫的这场硝烟战火,一脸的冷彻,眸光坚毅木然,不带任何情感。
少顷,有密集的战鼓声响起,他将手中长剑拔出,漠然向前一指,在一阵轰然作响的马蹄声中,西平四十万大军如蚂蚁般,向着河阳城门涌去,到了城门口,呈左右两翼分散开,不到一炷香的功夫,便将河阳城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苏沫纹丝不动地看着大军一往无前,眼中全是杀伐的血性快意,在他身旁,有一人龙袍在身,一脸的瑟缩和胆怯。
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留国的三皇子柳裕铨。
城楼上,厉子辛迎风而立,凝眉望着城下,百米远处,一西平大将正在朗声叫门:“留国皇帝在此,你等还不开门!”
这一声中气十足,透过城门传进城来,立刻引起一片喧嚣。
*** *** ***
与此同时,留国皇宫城头,江诀正负手而立,望着河阳城楼的方向深思,未了只见一将领匆匆来报,说西平大军已尽数集结而来,眼看着就要破门而入。
江诀未置一词地点了点头,默想片刻,凑到那人耳边低语一二,这年轻将领听了,脸上一愕,却又不敢多问,一脸恭敬地领命而去。
过了一炷香的功夫,只见厉子辛骑在高头大马之上,领着守城门的大军撤了回来,入了城后,立马赶到宫墙城楼之上,几个快步走到江诀身后,躬身一行礼,急急问道:“陛下,何以要……”
江诀举手示意他稍安勿躁,负手一动不动地站着,视线望向城外从四处涌来的西平大军,眸光一片幽暗,深沉复杂难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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