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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望津皱眉,把醒酒汤放下,拿了条干帕子走过去,“哥,你怎么不擦头发?”
江南萧侧过身,低哑的嗓音传入他耳中,“去哪了?”
江望津抬眸和他的视线对上,只觉长兄还未醒酒,他道:“去给你端醒酒汤,哥你快喝吧,我给你擦头发。”这个样子,他不觉得长兄会像以往那般能自行用内力烘干。
说着,江望津走近,轻而易举便拉着人坐到矮凳上,自己则站在他身后。
这是江望津首次见到这个样子的长兄,长发散落将他凌厉锋锐的眉眼遮盖,加之兴许是被酒意所扰,格外沉静。
房中点了灯,江望津心思微转,想瞧瞧长兄的面色。
他俯下些许身子,刚凑近一点,忽地就被扣住后脑往前带了带,距离骤然拉近。
长兄的脸在面前放大,面色同先前下马车时没甚区别,可能是烛光微暖,映衬得他眼底愈发深暗。
江南萧看着他,沉声问:“做什么?”
江望津低了低眼,道:“想让你快点把醒酒汤喝了。”
江南萧应声:“嗯。”
说罢,他的手并未松开,大手顺势下滑在江望津颈后停留一瞬。
江望津:“哥?”
江南萧收回手,“不是说要给我擦头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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