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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些东西走没走,我不敢保证。
或许,它们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门背后一米处,一直看着我们。
“老陈,你说那些东西是不是上花轿走了?”
苏明扬忍不住再次低声问。
我摇头说不知道,可能走,也可能没走。
苏明扬看了看我,有些欲言又止。
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:“你不是说你没有[地魂],不会害怕吗?要不你出去看看?”
我冷冷的看着他:“我是没有喜怒哀乐,但不代表我没有脑子!”
这时候出去跟找死有什么区别?
就如同你让一个没有了痛觉的人把手放入绞肉机里,他会愿意吗?
这一晚,我和苏明扬把杂物间能烧的纸钱,纸人纸马全烧了。
虽然头顶有排风口,可依旧是乌烟瘴气,让我们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黑夜。
浓烟呛得我们直咳嗽,眼泪鼻涕都出来了,还有些喘不上气,可谁也不敢开门。
苏明扬听我说香灰可以辟邪,也不嫌脏的往脸上、身上抹。
直到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,我们才知道已经早上八点了。
是吴姐打来的电话。
“陈言,你们赶紧过来一趟,刘老倌死了!”
刘老倌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