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但魔术师会。并不上瘾,却会借助尼古丁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早在更早的时候,在宗九从旧教堂里走出来的那个刹那,恶魔看他的第一眼,就清楚这一点。
可现在,他们都心照不宣,没有人挑明,只有不知疲倦的顶撞。
是的了,只要不挑明,就可以一直这样下去。
没有什么无限循环,也没有什么非要争出个你死我活的宿敌,更没有那些所谓的立场和敌对。仅仅只是魔术师和魔鬼而已,仅此而已。
恶魔轻咬着他的肩胛骨,难得温情的动作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似乎和往常无二的声音才在宗九的背后响起。
“宝贝,你今天真热情。”
被按在墙上的魔术师哼笑,很快又被卷到断断续续的低/喘里。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攀至巅峰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恶魔很想看到对方此刻的表情。
想亲吻他,想和他对视,想和他鼻尖相抵。
想为他带上戒指,用人类的办法。明明笨拙又可笑,但讽刺的是,面对魔术师,恶魔从来都这么无可奈何。
想法如同野草那样疯长。
然而就在转身的那一刻,男人垂下的手里攥着戒指,僵在了原地。
玫瑰花。
一支含苞欲放,娇艳欲滴,再熟悉不过的玫瑰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