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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家正是一派喜气,上门道喜的络绎不绝,各房女眷七七八八来了不少。主家一见是香兰到了,自然十分殷勤,特特从厅里请到厢房饮茶。厢房里皆是有些体面的女眷,知道香兰来历,虽个个好奇,却也以礼相待。香兰只淡笑应对,坐了一回欲走,主家太太却不让,竭力留客,香兰少不得再坐一时,吴妈妈和小鹃知她身上不舒坦,特特进来服侍。只听人报说林五太太来了,香兰心一提,只见有个十七八岁的美貌姑娘搀扶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,缓缓走进来。
香兰还是头一遭见着丁氏,只见她个头不高,身量圆润,细眼长鼻,却极有气势。因她是长辈,香兰起身行礼,丁氏佯装看不见,只同几位年长女眷问好,眼风都未扫香兰一眼,一众女眷争相让座。香兰再去瞧那姑娘,只见中高身量,窈窕身段,生得杏眼桃腮,姿形秀丽,容光照人。香兰对其点头微笑,欲打招呼,却见那姑娘也不瞧自己,径自扶丁氏坐下了。
香兰不由同吴妈妈对了个眼色,吴妈妈都觉尴尬没脸,轻轻拍拍香兰的胳膊,低声道:“咱们便走罢。”
香兰低声道:“别,再等一时罢。”
丁氏虽不正眼瞧她,可眼风已扫了几遭,她端足架子本就是等着香兰上前同自己说话的,再拿捏几分,有人再递话打圆场,也便跟香兰熟识了,却能压香兰一头。孰料香兰本性散淡,加之身上不爽利,更不爱言语,且心里明知丁氏不喜欢自己,何苦热脸贴冷屁股,只低首敛眉在一旁坐着。丁氏更添不悦,只同几个老姊妹说话。跟着丁氏来的,乃是她侄孙女,闺名素烟,仔细打量香兰几遭,撇了嘴不做声。
原来这里也有缘故,丁素烟也是大家闺秀一样教养,中馈女红样样出类拔萃,琴棋书画,能写擅弹,为人干练,甚得林老太太欢心,提起来总没口子夸。当日林锦楼同赵月婵和离,林老太太本意相中了丁素烟做长孙媳妇儿,还特特叫到自己身边同她提起来,丁氏听了欢喜,奈何丁素烟不愿意。林锦楼长她十余岁,且风流好色,内宅里多少姬妾不提,外头青楼里仍有不少相好。她自觉美貌,闺阁中贤名远播,父亲又起复做官,上门求娶之人不断,当中不乏青年才俊、大家公子,何愁寻不到如意郎君,遂择了个同林家相当的世家公子。可定亲不久却听说那公子虽有些才华,却唯他母亲马首是瞻,家底殷实,可每个月到手的银子不过五两,多花一文都要向他母亲交代。丁素烟便后悔了,几次三番哭闹要退亲,做瞧右看,竟无一及得上林锦楼的,想他生得英挺,军功显赫,大笔银子进项,家中长辈事少,因救太子升了高官,称得上一方诸侯了,纵然风流些,可哪个有权势男人不朝三暮四的。不由后悔错过金山,想要回来。可林府上上下下皆去了京城,见不着面,林锦楼又有意娶香兰,丁素烟不由悔上加悔,缠着她姑祖母还欲同林家结亲。
恼得丁氏骂道:“当初人家上赶着求你,你不应,如今倒要厚着脸皮回去,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!”
丁素烟哭道:“当初谁长着前后眼呢,姑奶奶还得帮我。”
丁素烟父母自然也极钟意林锦楼,知丁氏在林氏一族里素有威望,同林老太太交好,不由给丁氏送了许多贵重之物。丁氏便给林老太太和林长政都去了信,将香兰恶形恶状描述一遭,又婉转赞丁素烟好处,见林长政回信措辞似是对香兰极恼怒,便以为这事成了,未曾料林锦楼到底把香兰娶了。丁氏恼起来,不敢再给林长政去信,知林老太太性子软,便写了一信言“卑下女,下作人也,贱性入骨,终其一生亦难改性也”云云,以泄愤恨,那信却如石沉大海,再无声息了。
丁素烟心里结了疙瘩,今日见了香兰,见其颜若朝华,双目犹如两泓清水,满身尽是秀雅,左右婢女环绕,另有一众人围着巴结逢迎,而自己退了亲,如今年岁渐大,高不成低不就,再难寻林锦楼那样的男子了,便愈发不舒坦,心里一股子气激起来,暗道:“以色事人,不过是捡了我原不愿要的,我自幼八个老嬷嬷教出来的,家里多大的席面都操持过,持家也好,女红也好,那一个都拔头筹。林家是不怕笑话,她何德何能坐在这样位子上,除了那张脸,会画几张画,还哪一点出挑?听说许还是个生不出来的……”
正想到这里,主家把孩子抱出来看。一众人围上前啧啧赞叹,丁氏逗弄着孩子,对主家老太太说道:“还是你那孙媳妇儿有福,这才成亲多久,便一举得男了”
丁素烟鬼使神差说了句:“可不是,添丁进口才是家业兴旺根本,就怕那等延不了香火的,岂不是白白坑骗人家无后么。”丁素烟也知自己不该这般戳人痛处,可她瞧见香兰一身气派心里就不舒坦,就忍不住酸上两句,说完这话,心里有些惭愧和不自在,可也有种说不出的痛快。抬起头,有意无意看了香兰一眼。
香兰哪有不懂的,脸上一白。子嗣是她心底隐隐一块病,纵林锦楼不介意,她仍盼着有个孩子能绕膝下,她心里也明白,倘若明后年她仍无产育,只怕林家长辈便强要林锦楼纳妾,即便林锦楼为着她不答应,她在林家的日子也未必好过了,况,林锦楼哪里真不想要孩子,瞧他当初疼爱德哥儿和园哥儿的模样便知道了。
丁氏自然也听得明白,觉着侄孙女的话欠妥,可她正恼香兰,成见甚深,佯装听不见,口中只管笑道:“今儿到这里不免多说几句,不孝有三无后为大,这生不出是犯了‘七出’之过,小夫妻家家的,蜜里调油,无子倒不是什么罪过,怕就怕时日长了,啧啧,真为这个生怨呢。依我的意,自己肚皮两三年没动静就该亲自张罗纳妾,或是压根儿就生不出的,否则便是不贤良。可摸摸良心,能忍着的大老婆也不多,听说城郊住着的林四郎家里的老幺,原夫妻俩也好得跟什么似的,后来因无子,丈夫纳了妾回来,自然有新欢忘旧爱,便镇日不得安宁了,最后好好的夫妻反目,闹得不可开交,他们家老幺竟休了妻把生了儿子的小妾扶了正呢。”
这二人说的每句话都好似往香兰心上捅一刀,尤以她今日身上难过,便益发难捱,偏这话含沙射影,自己心里的委屈还是说不得的,香兰怕压不住火气同丁氏当面争持,但坐在这里已再受不住,便“噌”一下站起来,往外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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