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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是章献淮,后面是浴室的墙,林冬迟进退两难,腿颤抖着发软。
无奈之下,他用了最原始最幼稚的方式往章献淮的手臂上使劲儿咬了一口。
章献淮果然稍微松手,扭头一看,牙印深且清晰。
林冬迟内心是怕的,条件反射先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可很快反应过来,明明是章献淮先来招惹的,所以又小有怒气地说:“不对!我只是来给你拿蜂蜜水的,放开我,你要是没醉,我要回去睡觉了。”
林冬迟初出森林,不晓得猎人本性。
猎人怎么会被张牙舞爪的小动物恐吓住?
章献淮权当是小松鼠挠痒,火没消,哪会随便放人走。他身子一侧,完全挡住出路,干脆抓过林冬迟的一只手握住自己已经硬涨起来的性器。
林冬迟站在难以逃脱的角落里,手被带动着替章献淮撸动、泄欲。
他往旁边推,章献淮就先一步掐住他的下巴,盯着问:“你躲什么?”
听起来不像问句,更像提醒:林冬迟,今时今日你有什么可躲的。
章献淮强迫性地肏林冬迟的手和心,还觉得不够。他喝了酒,酒里被人偷放了些迷情的东西,现下这种摩擦和刺激根本远不够。
于是他凑近,轻咬着林冬迟的耳朵,这才透出几分酒后之意,他说:“给我口出来。”
林冬迟怀疑自己的耳朵,“章献淮!”
章献淮实在不满每每这些事情时林冬迟都会有的表情,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情绪,生气、难过、委屈?
总之复杂。可他希望林冬迟听话,不必每次都需要威胁就能主动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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