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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看到章思澜的单衣渗出一道道血印,她也不再在乎所谓正路歪路了。
看到章思澜,章流流不自觉后退了两步。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思澜,向来阳光温暖的思澜,此刻好像碰一下就碎的样子,活着与死了差不多。
他不懂,大伯怎能下得了这种毒手!
还是林冬迟提醒要抓紧时间,章流流才回过神,赶紧叫带来的助手上前帮忙。
他们有机会带章思澜走,多亏了章献淮和另一位堂姐共同去求老爷子,寻了个借口叫大伯过去。
平日里大伯就不喜欢章献淮,一个是因为他与林冬迟公开的同性恋情,另一个便是因为至今远在海外的章天然。
章献淮不欲多事,始终保持与大伯的距离,要不是为了思澜,他绝不会掺和。
老爷子亲口招呼,纵使章父再觉得有蹊跷也只能去了。
当章思澜被抱起来时,衣服与底下皮肉的伤口摩擦,他疼得发出痛苦的哼声。
章流流鼻子发酸,迅速抹掉眼泪,一会儿让助手轻一些,一会儿又催促助手走快些。
整个过程章思澜的母亲默默坐在旁边,没往前走一步,仿佛他们之间隔着道跨不过的鸿沟。
要出门时,林冬迟打破沉默,回头小声问她:“您要不要……”
“不了。”她仍然没动,坐在远处说,“走吧,照顾好思澜,让思澜别恨我和他爸爸。”
一路上听章流流带着怨气与伤感讲这些,徐聘始终皱着眉。
刚到达小区楼下,经纪人打来电话。
徐聘先行道歉,适才他们闹得极不愉快,“赵哥对不起,回头我一定会弥补所有损失,麻烦你先替我跟导演说一声。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先这样吧,我现在……”
“不是不是!徐聘,你别挂电话!听我说,这事儿虽然很麻烦,但是现在好像没那么难解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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