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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惜长在那样一个家庭。赛蓬和阿辉,早晚控制不了那个疯子。这个周夏夏,到时候也一样撇不干净。因为周寅坤,颂恩都不能再跟她来往。”
拓沙手里盘着那串佛珠,“叫你们办的事,怎么样了?”
“周寅坤还在曼谷,昨天去帕蓬不知道见了什么人,也闹出点乱子,不知道是不是谈得不顺利。只知道对方是从俄罗斯来的。”
“他之前要在孟买办军工厂,刚从那边回来这边就有人找,多半也是那事有关系。那个俄罗斯人走了?”拓沙问。
“还没有。估计是事情还没谈完,这么说起来,周寅坤短期内应该都会在泰国。咱们是不是......”
那人试探地看着拓沙。
拓沙手上停了下,“他身边还是只有那个纹身的小子?”
“是,叫阿耀。跟在周寅坤身边很多年了。除了他,没看见周寅坤身边有其他人。”
“嗯。我知道了。”拓沙声音沉稳有力。
周夏夏给颂恩发的消息和邮件整整一天都没有回复,她终于放下手机,走出了房间。
下楼时正看见要出门的周耀辉和萨玛。周耀辉头上的纱布换成了不引人注目的伤口贴,而萨玛穿着淡蓝色的杜斯特晚礼服裙子,妆容精致。
“爸爸妈妈,你们要去哪里?”
本以为女儿还在睡着,萨玛没有进去打扰,见夏夏自己下来了,萨玛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,温度正常,看她脸色也已经恢复,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今晚有个很重要的宴会,亚翁公爵先生你还记得吗?今晚是他夫人的生日。”
周夏夏点点头,亚翁公爵出身泰国王室,他只有一位夫人,与之青梅竹马,感情十分要好。这在泰国王室当中并不是件容易的事。公爵夫妇地位很高,今晚的宴会当然十分重要,否则周耀辉也不会还带着伤都要亲自参加。
“你自己乖乖在家待着,爸爸妈妈如果回来晚了,你也不用等我们,自己先睡就好。妈妈还做了你喜欢吃的椰浆糯米饭,你记得吃好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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