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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长腿舒展放在地毯上,随着呼吸起伏,衣领就逐渐从胸膛上面松散开。
裴之昂侵略性的目光抓取着时弋的每一个动作。
时弋都有些不敢向前,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被这个人生吞活剥了。
“那么远干什么,过来。”裴之昂下命令。
时弋的客厅没有开最大的灯,一盏竖立的昏黄台灯营造出来暧昧的环境。
在灯光的照耀下,裴之昂的脸庞俊的不是真人。
多看一眼,时弋都觉得自己要卸力了。
“你衣服系好。”时弋跪坐在地上,拿出来纱布,药水。
裴之昂两腿分的开,这时候时弋就跪坐在他两腿之间。
某段只有他知道的记忆被记起来。
他的眼神本就不清白,现在更是。
从进门就开始宣告主权,自己的信息素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,步行所到之处,都有他的味道。
他像一只开屏的孔雀,用行动和眼神展现个人魅力。
这是平常不常对时弋做的。
时弋毫无所知,只当是自己的问题,剪开胶布的手都开始发抖。
裴之昂俯身靠近,低下头,呼吸打在时弋耳廓上。用暗哑的声音问他:“要开始了吗?”
时弋啊了一声,红着脸说:“可以了。你只把胳膊伸出来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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