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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酌失笑,走到秦迎夏身边,见她的秀禾服铺在大床上,“老婆,裙摆下藏着惊喜吗?”
秦迎夏笑意盈盈,等着他伸手来探。
结果摸了个空。
“摸到什么了呀酉酉?”
他什么也没摸到也不恼,笑着在她脚踝上挠了挠,“摸到我老婆的脚了…”
“痒。”秦迎夏笑着躲他。
谢迟在衣柜门后发现沾在门后的婚鞋时笑的直不起腰,“枝枝,我就知道你会放在这!”
他们俩在家时,有时候虞枝枝生气了也会藏他的东西。
虞枝枝红温了,“老谢,你冒昧了。”
她的小心思都被谢迟看穿了。
裴澜鹤早就盯上了绑的紧紧的窗帘,窗户没关上,另一侧的窗帘被风吹起,而这一侧的窗帘却纹丝不动。
有问题。
他走到床边,解开窗帘上的绑绳,婚鞋立马落了下来,却没落在他手中。
而是被窗外攀着悬梯从天而降的帝霜接住了。
她原本在隔壁市出差,直接搭直升机赶了回来。
他们在三楼,帝霜搭着悬梯出现在窗外,风卷起女人身上的风衣,撩起她黝黑的直发,朝着窗边的裴澜鹤勾唇,“老公,我拿到的婚鞋就是我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