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裴兰顿不喜欢自怨自艾。敌意已经存在了,他一没兴趣刨根问底,二没兴趣热脸贴冷屁股,索性接纳了现实,开始自寻出路。
-
没机会对练,那就只能旁观。既然只能旁观,那看文森特还不如看曼宁。
裴兰顿于是挑了个视野开阔的位置,脚尖“唰”地勾来一把椅子,大马金刀地坐下,专心盯着教室另一端的曼宁看。
同一套教学动作,文森特做起来,单从视觉美感上就差了曼宁一个层次。文森特展现出的更多是一种“老手的熟练”,他比新生们早学了两年,有极大的先行优势,但这种优势落在了天赋界内,并非不可赶超。
曼宁却不同。
他对肢体的掌控、对时机的把握,都呈现出一种艺术性的流畅和精准,突破了堆砌练习时长所能企及的那一层天花板。裴兰顿不确定以自己的格斗悟性,练到极致时,够不够蹭到曼宁的边。
他全神贯注地观摩曼宁的组内教学,尽力专注于动作本身。
而不是赏心悦目的那个人。
“嘿!”没一会儿,切菲妮第一个注意到了裴兰顿不太友善的境遇,主动朝他伸出了手,“有空陪我练一练吗?”
“行。”
裴兰顿站起来,将椅子放回了原位。
-
八分钟后,教室近门一角,一头金灰色的短发凌空甩散,切菲妮仰面摔倒,后背轰然砸地,两人的格斗以裴兰顿一发狠厉的下砸肘告终。
切菲妮匆忙拍了两下地垫,示意服输。
这是曼宁给他们定下的安全动作,裴兰顿立刻后撤,松开了压制。
“可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