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勃|起的器官停止了侵犯的步伐,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朗白终于慢慢喘过那口气,眼前不再一阵阵发黑,耳朵里也渐渐能听到声音。但是紧接着,还没等到他身体完全放松下来,袁城猛地一下咬牙把自己全部插|入了进去。
肌肤绷裂的声音细微而鲜明,朗白这下连叫都没能叫出来,直接软倒下去,肌肉痛苦的痉挛着。
袁城重重呼出一口气。那一刹那间他简直置身于极乐的地狱里,知道自己在犯罪,同时也不可避免的伴随着极致的愉悦。过分的刺激让他没发现自己还死死掐着朗白的腰,好半天他才意识到这一点,赶紧松开手。
朗白痉挛了一下,身体内部仿佛被钉入了火热的楔子,他张了张口,喉咙里勉强发出破碎的声音来:“爸爸……”
“怎么?”
“……这是惩罚吗?”
袁城沉默了一下,才哑着嗓子说:“不是。”
朗白盯着父亲,眼珠仿佛湿漉漉的黑葡萄一般,却冰冷没有一丝温度,“我会恨你的。”
袁城笑了一下,突然把身下的器官抽出来一些,再重重的撞回去:“没关系,你早该离我远一点了。”
袁城后来很难回忆起那天晚上的细节,好像天很快就黑了,他都没怎么注意就一下子深夜了。因为实在太过刺激,他的神经有点过度亢奋,自己当时那个样子一定把小儿子吓坏了。袁城回忆起来的都是朗白在哭,或者中间也有哀求,也有挣扎着反抗。不过那反抗太弱小,几乎可以略过不计。
他记得更清楚的是,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儿子怎样哭泣着呻吟,竭力仰着头,露出脆弱而白皙的喉管。少年幼嫩的皮肤被掐出青红交错的印记,一直到私密的大腿内侧,甚至连指尖上都印着吻痕。只要一回忆起来就煽情得让人难以自控。
“爸爸爱你,”袁城一遍一遍的在孩子耳边重复,“爸爸爱你。”
朗白喉咙撕裂得说不出话,一直被折腾到快凌晨袁城才放开他。那个时候他整个人意识昏昏沉沉,袁城坐在他身边,手上沾了些凉水轻轻拍他的脸:“阿白?阿白?”
朗白被凉水微微一激,睁了一下眼睛,又立刻闭上了。
袁城转身去浴室放热水。浴室还没怎么搬动,只是浴缸很久没用,看上去不是很干净。袁城把浴缸仔细清理一遍,第一遍水放掉,第二遍水差不多满到半缸,然后转身去卧室把朗白从床上抱了起来。
朗白已经开始微微的发热了,袁城一碰他就全身发抖,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难受。袁城把他全身浸泡在热水里,头枕在自己臂弯上,能感觉丝绸一样微凉的头发滑过皮肤。那感觉实在是太微妙,袁城几乎想俯□去狠狠的亲吻小儿子那冰凉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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