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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小多跨在自行车上,一手拿着牛奶喝,旁边的男人转过头来看他,朝他点了点头。
迟小多:“?”
那男人摘下皮手套,手指打了个奇怪的手势,催眠一般地在迟小多面前晃了两下,继而从怀里掏出一个鼻烟壶,打开盖子。
迟小多:“???”
迟小多冷不防被散开的粉末呛着了,狼狈不堪,打了个喷嚏。
“吾好意思。”骑电动车的男人收起鼻烟壶,双手合十,朝迟小多微微行礼。红灯跳成绿灯,汽车停,自行车与行人过马路,电动车开走了。
迟小多莫名其妙,猛力摇摇头,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事,却想不起来忘记了什么事了,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呢?可是既然已经把它给忘了,自然就想不起来是忘记什么事了,迟小多努力地想了一会,最后被自己的逻辑说服了,于是不再纠结这个,骑车走了。
一整天,迟小多都心不在焉的,感觉就像纵欲过度一样,在想要不要给项诚拨电话,但项诚只是让他怕的时候给他打电话,没事乱打的话,会不会烦到他?昨天晚上……不对,为什么要怕?怕什么?
迟小多思维混乱了,王仁请他去洗脚按摩推油,迟小多觉得项诚真的好帅啊!他有点心猿意马的,项诚会是GAY吗?看起来不像,迟小多又想起他穿着浴袍,送自己回家后独自离开的场景,好想扑上去抱他。
等等,昨天按摩完了不就走了吗?迟小多想起来了,项诚怎么会来送自己回家?应该是做了什么梦,把梦给记混了。
☆、善后
春日里阳光炽烈。
项诚在脏兮兮的被窝里睡着,会所给他安排了住宿,四人间,舍友还各自会带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回来,尤其他上铺的,摇来摇去,摇得他一晚上没睡好。
一只银色的小鸟在外头不住啄窗户,项诚烦躁地拉开被子去开窗,小鸟飞了进来,朝他枕头下拱。
“干什么。”项诚用手指捋了下鸟窝一样的头发,眯着眼问。
小鸟啄了啄项诚的手机,项诚从枕头下翻出手机,开了一晚上,怕迟小多有危险,已经快没电了,项诚收到一条短消息,是个陌生号码。
【昨夜接获投诉科韵路地铁站驱魔事件,组织已出面善后,针对广州地区个别驱魔师发出警告,再出现未曾报备的跨区擅自行动,通报批评并吊销资格证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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