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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话说得很清楚,字字都砸在明面上。
"对了,"我突然抬手点了点霍凌飞,指尖的烟灰簌簌落下,"再转告你那位朋友一句——"声音陡然转冷,"玩不起就别玩!这次遇到的是我,换个人你看会不会惯着他!"
这话一字一顿,在包厢里掷地有声。
我故意说得很大声,让门外守着的周沧他们也能听见。
霍凌飞的眼神猛地一凝。
他听懂了——我这话明着是说给他朋友,实则也是说给他听的。
他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三棱透骨锥的握柄,指节泛白。
我暗自冷笑。
今天要不是三哥打电话让我来救场,这会儿事儿就大了。
周沧那帮人都是刀口舔血的亡命徒,真要打起来,霍凌飞就算功夫再好,也架不住一帮疯狗不要命地往上扑!
我盯着霍凌飞的眼睛,突然轻笑一声,语气缓和下来:"霍师傅......"这声称呼一改先前的剑拔弩张,倒像是老友闲聊般随意。
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,右手食指在茶杯边缘轻轻摩挲。
我知道他在警惕——江湖上最怕的就是对手突然变脸。
"你师父......"我故意拖长了音调,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,"没教过你出来混要留点心眼吗?"
霍凌飞的眼神骤然一冷:"你什么意思?"
包厢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。
周沧他们在门外不安地挪动脚步,我听见金属打火机开合的"咔嗒"声。
我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,在唇边虚晃一下又放下:"如果我在刚才的茶里下了蒙汗药......"目光陡然锐利,"你还能坐到现在吗?"
这句话像一把无形的刀,直直刺向霍凌飞的咽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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