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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哥,最近再不来一单,我国庆只能带着西北风回家见我妈了。
被他称作三哥的人仍然老神在在地蹲在那儿,土豆一样油光可鉴的圆脸上,豆眼眯成两条细缝,在远处的羊肉串烧烤上转了一圈,又打量起路过的行人来。
听见对方的话,他不紧不慢,拿腔作调地说了句:
不急,我再看看。
看啥啊看?就这些出门吃个路边摊的,你还指望她们能背得起香奈儿,戴着三克拉大钻戒啊?
说完之后,他又嘀咕了一句:这他妈不是脑子有坑吗
三哥听到他的话,从鼻子里哼出一声,正想说点什么,视线范围内走进两道窈窕的身影,他将嘴里的烟头往旁边树脚下一呸,扬了扬下巴:
肥羊来了。
被鞋拔子脸说成脑子有坑的两位不是别人,正是沈棠和她的朋友,钱熹。
钱熹正单肩挎着限量的Gucci包,戴着黑钻耳环,俨然一幅刚参加完比谁有钱赛场上下来的模样,浑身上下除了脸上半块遮了等于没遮、假装路人不识我的口罩,哪儿也看不出她低调。
她旁边的沈棠穿得简单些,黑白格子衬衫加牛仔裤,还有一双限量的休闲鞋,同款的黑口罩戴着,却依然能让人惊鸿一瞥中,从她姣好的身形挪到她的脸,再从她上半张脸中大略判断出她的祸水程度。
仅凭露在外头的一双眼睛就勾人得很。
眼眸天生便不笑自弯,下眼睑的卧蚕加深了她这双眼的放电效果,再有根根分明的长眼睫,迎着光时不论看向谁,都生出一股朦胧的情意来,哪怕是癞□□见了也准以为她心仪自己。
一个刚买完煎豆腐的男人回头跟她的视线对上,差点一脚跨进旁边的垃圾篓里。
在老板哎哎的提醒声里,钱熹嗤笑一声,继续跟沈棠说道:
谁知道那家黑店添加了什么效果恐怖的化学成分,什么七天还你年轻貌美,我看是七天给你大变活人才对,我跟你说,上上个月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还不长这样的,结果之后的一周,再到现在,我的天哪估计她亲妈都不认识这闺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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