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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服在一旁伺候,见我醒了,忙与刘彻一道将我扶起……无力地靠在床边,刘彻从楚服手中接过清水盏,端到我唇边,轻声劝道:“阿娇,来,喝些水。”
我轻啜了一口盏中水,唇角不禁湿润,看着眼前的人……两生三世,原来我竟究竟还是爱他的……他眼底有重重的阴影,看起来憔悴。伸手,我轻轻抚上他的侧颜:“一直以来,我心中……就只有你。”
闻言,他的眼眶微微泛红,哑声道:“阿娇……你……可还痛么?”
我轻声道:“还有一点痛……但没关系。”
他进前俯身上来,拥住了我,怀抱从未如此温柔:“阿娇,朕心里,也只有你一人。”
那天晚上,我们同浴同寝,他守着我,被他强烈的爱意包裹着心,我在堕落中,放任我自己迷醉地看着他,他吻下来,我们互相纠缠着……一吻之间,仿佛倾尽了千年……
后来日日月月,他都宿在椒房殿,我们夜夜笙歌,仿佛要把从前失去的全补全……
月底不知为何,我忽然身体有些不适,他便没有宿在我宫中……第二天,我让楚服调出宫廷的记录,只见昨夜临幸美人之名处,赫然写着“卫子夫”。
我叹了口气……
对于早知道会发生的事,原来,没有上辈子那么痛了。
今日他照例来了,又与我倾诉许多……朝廷、边疆、社稷、他的爱情、还有他对我们的展望……夜里,他正要脱衣,我却轻言制止了他:“臣妾身子未愈……”
他失笑:“……怎么又称起臣妾来?太医来看过了,说你并无大碍。”
“今日,我不想。”我轻轻地道。
“你又耍什么脾气?”他温言笑道,“……朕昨日可想你得紧。”
我推开了他的怀抱:“你去找卫子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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