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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,别过来,我不是基佬!”张津望叫得像杀猪。
“给我闭嘴,安静点。”谢锐掐着他下巴,冷冷地威胁道,“()都没有了,还有哪个女人愿意跟你?你这辈子只能跟我做,不然就把你没有()的事说出去。”
“不要啊!锐哥不要啊!”
张津望猛地惊醒了,脑门上全是汗。
还好还好,是噩梦。张津望看着天花板,心有余悸地大喘气。
就在这时,他看到了睡在自己身边的谢锐。清晨的空气清列又湿润,窗帘缝隙里透出的光,边缘被绞碎,均匀铺洒在房间里。此时的谢锐卸去了锋芒,胸口均匀起伏,安静的像个小孩子。
张津望看得心头酥酥麻麻,在不吵醒对方的前提下,尝试微微挪动身体。可他顿时“嘶”了一声,震惊地发现,对方的玩意居然一夜埋都在里面。
草。张津望哭了。
原来根本不是梦。
两人确定恋爱关系不久,在谢锐的强硬要求下,张津望搬来和他住到了一起。
搬家那天,谢锐亲自过去帮着收拾行李。他特意找到杨松云,倨傲地勾起唇角说:“我男朋友(强调)这段时间受你照顾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,应该的。”杨松云笑眯眯地点头,“你最好一辈子别吵架,我随时等着NTR呢。哦,NTR是指气体压强与气体体积的乘积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远远看到自己对象和好兄弟面带微笑聊天,这一幕是如此和谐友爱,张津望心里暖暖的。
再后来,就是他们得知张尧出国的消息。
很突然,张尧没有跟任何人商量就擅自决定了,只说拿到了国外研究机构的offer。父母集体反对,觉得他继续在学术上深造性价比太低,已经没有了意义。
虽然没能进入T大,张尧其实还有很多别的选择。但他执意要去无人认识自己的国家,重新开始。
临行当天,谢锐和张津望给他送别。张父张母全程表情很臭,爱答不理的,对张尧句句话里带刺,搞得气氛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