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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,石灰也可以,越快越好,最好今晚就给我找来。”
闫贺文不确定地问了一句:
“是做药品?”
“对。”
阎云舟一直都没有叫人进去,还是杨生在傍晚的时候进去请了脉:
“王爷。”
阎云舟靠在榻上睁开了眼睛,见到杨生才想起了什么:
“上午发生了什么?宁咎做了什么?”
从他醒来,杨生和暗玄对宁咎的态度就大变,他方才也没有心情问一问。
杨生看了看榻上那人,难得说话犹犹豫豫地,阎云舟挑眉:
“不好说?”
想起宁咎那大胆的行为,这可不是不好说吗?杨生组织了半天语言,才连说带比划地和阎云舟描述了一下宁咎当时的行为,说完自己的老脸都有些红。
宁咎亲了他?饶是见多识广如阎云舟都怎么也没有想到,宁咎竟然做了这样的事儿?这…
杨生看了看他那股后怕的感觉再一次涌了上来:
“王爷,您上午的情况确实非常危险,连脉搏都停了,我从前在军营中也见到了有兵将发生过这样的状况,用银针救过来的不到三成,实在是险之又险。
宁公子的办法虽然看着十分新奇,但是却确实好用,我方才和他说话,感觉他对您的伤势可能真的有些不同于寻常的办法,只是他不肯和我透露,只说是会和您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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