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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哂一声,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癔症, 保不齐一会儿又要被鸠占鹊巢。
他坐到?床边, 凝着脸色通红的少女, 刚要将人抱起来,却?见御医端着汤药走来, “陛下,药煎好了。”
“放那吧。”
“由?卑职喂药吧。”
“退下。”
“诺。”
御医放下药碗,立即躬身退离, 总觉得陛下比刚刚那会儿阴戾许多,少了温文尔雅, 不知是不是错觉。
听到?房门传来的“咯吱”声,萧承瞥了一眼热气腾腾的汤药,抱起黎昭,一点点收紧手臂,好像抱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心有余悸。
昏睡中的少女不舒服地嘤咛一声,他立即卸去力道,观察她的反应,见她没有醒来,又收紧手臂,薄唇贴在她的额头,没有亲吻的动作?,只是轻轻触碰着,眼角落下一滴泪。
黎昭是被汤药呛醒的。
模糊的视线里,手持汤勺的男子有些不知所措,放下碗和勺子,取出帕子擦拭起她的唇角。
黎昭避开,费力坐起身,在连枝大灯的映照下,看清萧承微红的双眼。
“我?没事。”
自小因?蔷薇过敏,但凡路过有蔷薇花的地方,身体都会产生不适,但只要远离,就会恢复如常,她习以为常,多数时候无需用药。
但汤药既已煎好,她没有不识趣地拒绝,捧起药碗喝了起来。
年轻的帝王静静凝睇,像是在深深牢记这幅岁月静好的画面,毕竟黎昭对他通常是剑拔弩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