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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将手里的布袋递过来,黎冬低头看,是家里的暖手宝和天蓝色的保温水瓶,以及几片暖宝宝。
垂眸静静看躺在袋底的东西,黎冬倏地勾唇笑起来。
祁夏璟抬手揉她脑袋:“笑什么。”
“以前觉得你和这些日常小事,特别遥远,”黎冬眉眼弯弯,亮晶晶的水眸宛若蕴含万千星河,“现在好像不一样了。”
年少时期总觉得遥不可及的倾慕神祇,在这样长久的时间流逝后,终于成为她触手可及的爱人。
他们彼此见过对方最狰狞可怖的伤口、彼此陪伴过那些酸涩难眠的深夜,狼狈而笨拙地修补曾碎裂生锈的破镜,一路磕磕绊绊。
好在他们始终不曾放弃。
祁夏璟不知道黎冬低头在笑什么,宽松外套将她整个人如团子般裹起来,只露出修长纤细的四肢,配上此刻脸上笑容,尽显几分明媚娇憨。
她最近情绪比以往丰富许多,或哭或笑,亦或是抱怨和耍小性子,都不再是重逢时的疏冷。
这样真实鲜活的情绪,能时刻令他感到安心。
黎冬晚上还要值班不宜逗留,祁夏璟送过东西后,俯身在女人额前留下一记亲吻,目送黎冬背影消失在大厅拐角,随后转身开车回家。
推门走进玄关处,祁夏璟低头拖鞋时,就见罐头朝他飞扑而来,嘴里叼着客厅电视的遥控器。
罐头在新家适应的很好,且由于黎冬家里摆放各种小东西,又溺爱地纵容他搞破坏,金毛这两天开启了无法无天的拆家模式。
从傻狗嘴里拿过遥控器,随手放在客厅的书架高处,祁夏璟回到卧室脱去外套,又弯腰去收拾床上刚洗净的零散衣服,准备挂进衣柜。
黎冬衣柜空间不大,加上他的衣服就更显拥挤,祁夏璟双手抱胸,抬起眉梢观察,目光最终落在衣柜右下角的内置立柜,上下共有五层抽屉。
挂起的衣服不少并非秋冬装,显然收进抽屉更合适。
昨晚的夜间运动后,祁夏璟抱着湿的不成样的黎冬去浴室冲澡,被赶出去拿换洗衣服后,知道抽屉前三层是内.衣和内.裤,后两层大概是反季收起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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