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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鹤扒着钟攸胸口,哭道:“哪屋?你……你都跟他一屋了是不是……”
“大哥。”时御从后边扶了人,他手臂稳,扶着钟鹤毫不吃力。钟鹤打那肩头手臂一摸,就更难过了。他就记着京都防卫那次,时御单枪匹马取了人头,又凶又悍。钟攸在京都的时候,可连他的腕力都比不过,若是被时御欺负了,怕是打人还得跳一跳才够得着脸……
“你。”钟鹤醉眼朦胧,拍着时御肩臂,哭啼啼的问:“你就好白鸥?”
时御由着他拍,笑了笑。小虎牙一闪而过,抬眸看向钟攸,才沉声:“就好白鸥。”
那边时寡妇也不知怎地,伏桌嚎啕。她向来竖刺扎人,头次这么当众大哭。岂料她一哭,侯珂也红了眼,扶额喃喃道:“我们白鸥好……我们白鸥多好……唉……他要是再早几年……老夫才不许这事儿!”
蒙辰被吵的头疼,撑身拍他,“多大的事,有个人伴着怎么了……就你管得多……你敢在京都里提一声?平定王先翻脸……唉,我都看过来了。”老头捋顺自己的胡子,整齐搁胸前,又道:“多大的事。”
这院里没几个清醒的,就时御和钟燮还成,给挨个扶送回去。钟燮钟鹤住书院,侯珂跟蒙辰去苏硕院子睡,临走时,钟鹤还扒篱笆门上,泪眼愁眉:“洞房这事可得留心……不要孟浪……这书上说……不能……”
“大哥!”
钟燮赶紧给捂了嘴,连拖带抱的弄走。这人喝了酒,哪还有往常的肃正的样子,再让说下去,明天一醒,钟鹤从此得掩面绕人走。
等彻底安静了,夜都深了。院里月见草可劲的长,郁郁葱葱开了一片,甜香满院。屋里窗半开,热水一倒,屏风里就隔着热气袅娜,晕了眉眼。
花烛摇曳,红衫掉了一路。钟攸白皙的臂扶撑桶沿,桃花眼角的红渐渐堆积起来,带着目光迷离。他吃不消这姿势,腿被时御从后边抬得开,起落间吟声后仰,背靠着时御胸口,听见时御呼吸粗重。
水花撞得晃动,时御触手细腻,将那滑嫩的大腿抬得更开,直让钟攸啜声求饶。他咬着耳问钟攸:“叫什么好,如今可都是我的了。”
钟攸抬手后抚,顺着时御的鬓撩着指尖滑到他唇角。含水的眼斜睨过去,断断续续道:“嗯……如今……该……该叫我一声……夫……”
这话说不完,因为时御胸口闷震,小虎牙露了恶劣,道:“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底下凶狠,让钟攸陡然喘声急促,撑不稳颠簸的身。时御一手松了条腿,改贴压在他腹上,让下边紧密无间,对他道:“这下是可以的。我喂攸儿,每次都喂得饱。但上回说的孩子,却一直没影。这得罚你。”
两人耳鬓厮磨,正时情在浓处。时御问的声钟攸大都要听不见了,他从桶里被抱出去,床上滚一圈腰被箍得更紧。他早饱了,可时御一直跟才起了头似的,要得他湿汗淋漓,腿上乏力,连这狂犬腰都勾不上。
最后一次钟攸仰身陷在被褥里,时御的脸就在咫尺。他抬臂挂在时御后颈,手指在撞击中扒划在时御背上,时御微皱着眉,鬓边汗打下来,滴晃在钟攸锁骨凹陷。钟攸忽地抬首,在低吟里对时御探了探舌尖,那湿唇半张,滑动暧昧。撩得时御低叹一声,猛地抬抱起他的后背,俯首吮含了那唇,狠狠地全给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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