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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她看女儿一眼,关心道:“你有没有和闵廷提,你们一起参加西存的婚礼?”
“没。”时秒彻底打消母亲的念头,“妈,我没打算这么快见家长,就算见家长也得等我哥进修回来。领证前我对闵廷说过,我的情况特殊,是爷爷奶奶带大,爷爷奶奶如今都不在了,见家长那天父母不一定能到场,到时和我哥一起吃顿饭,就当见过家长。”
赵莫茵心里不是滋味:“你叶叔叔主动提过,让你不忙了带闵廷回去吃饭。要是你太忙,那就等西存婚礼那天再见家长。”
时秒:“替我谢谢叶叔叔,我们就不去叨扰了。”
赵莫茵瞅着女儿半晌,最终什么都没再多说,继续往冰箱放东西。
书桌上花瓶里的两朵玫瑰花完全蔫了,花瓣变了色软塌塌耷拉着,时秒抽出花丢到垃圾桶,倒掉瓶子里的水,放到水龙头下把瓶子冲洗干净,随手放在盥洗台上。
沉默中,母女俩各忙各的。
接下来的一个多月,母亲忙着张罗叶西存的婚礼,没再提见家长一事。
七月中旬的那个周六,时秒接到叶西存的电话,此时距他婚礼不到两周时间,叶西存问她晚上有没有空,一起吃顿饭,把请柬给她。
时秒:“有空,我今天不上班。”
他婚礼当天她不确定能否正常休息,万一忙到没办法去婚礼现场,今天先当面恭喜他。不过她没打算单独和他吃饭。
“找个地方喝杯饮料,我最近轻断食。”
叶西存选了一家离她租住的小区比较近的咖啡厅,一条马路之隔。
他把地址发给她,又道:“我六点左右到,你不用早去。”
时秒定了五点半的闹铃,吃过午饭开始补觉,结果睡到四点钟自然醒来。
躺床上盯着窗帘看,也不知过了几分钟,没再放任自己走神,爬起来看书刷题,厚厚的书旁躺着一支黑金色钢笔,她抄起笔小心翼翼拔开笔盖。
这是她最贵的一支钢笔,用得格外仔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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