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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喜欢徐谨礼为她推拒这样的邀约,无论他看上去在不在乎,她都不太想。
“去吧,玩不到一起去的话,我就待在您身边,可以吗?”
徐谨礼把人按在他的胸膛里,摸着她的后颈:“以我们现在的关系,还用问这种话吗?”
水苓被信息素和浅淡的酒味包裹,有点热了,还有点发软:“习惯了,不是生疏。”
他们不对等的关系,从一开始就渗透到了习惯中,她似乎也只对他这样。
水苓很敏锐地将他们分得很开,和每个时期的他都有一套相处方式,不会混淆。
老公、爸爸、哥哥的位置都找好了,不是爱人就是亲人。
但他是叔叔,啧。
“水苓。”
好久没有被叫全名,水苓一个激灵,抬头眼巴巴地看他:“怎么啦?”
“你是和我结婚,不是和他们二婚。”
水苓认真地点头:“我知道啊。”
她坦荡的眼神一览无余,在面对三次同样糟糕的结局后,没有丝毫犹豫。
他不相信命运,所以对于以往的结局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想法,但是凭着概率,也该提醒她,出于一种虚伪的善意:“要是这次也不太好该怎么办?不怕吗?”
水苓低下头,不超过五秒,回答他:“不怕。”
“要是那个隐居深山的大师找不到,我可能会在化龙后丧失神智,莫名失踪离开你,也不怕吗?”
这是他该说的,他有告知的义务,徐谨礼为此已经拟好了遗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