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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流笑了。
然而从细微的气息差异中,秦穆辨别出了某种危险的味道。此刻他目不能视又被绑了个结实,像是草原上落了单的草食动物,不知四周高草中哪一处藏着虎视眈眈的野兽,危机四伏又难以防备,浑身都紧张了起来,亡羊补牢地认错:“我错了,主人。”
“拒绝主人亲吻的奴隶我还是第一次遇见,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。”沈流不冷不热地拖着调子道,“看来法老先生拿惯了鞭子,忘了该怎么做奴隶。我不介意重做基础调教,可惜今晚时间有限,不得不把进度稍微加快点儿。”
他在屋里绕了一圈,一边斟酌着挑选道具,一边说:“单纯的理论教学太无趣了,我们换个寓教于乐的方式好了。”
我能说不吗?秦穆满心无奈。沈流已经被他刚才的举动惹毛了,这会儿但凡行差踏错半分都没有好果子吃,只能老老实实地按标准回答:“一切由主人决定。”
满载而归的沈流将道具搁在边桌上,开口:“游戏规则很简单,猜我手里的道具,每样三次机会,每次五秒。猜中pass,猜错它就会用在你身上,使用方式由我决定。”
“主人是要我隔空盲猜?”
沈流牵起唇角:“我会给你触碰它的机会。还有问题吗?”
“没了,主人。”
“那开始吧,第一件。”
秦穆聚精凝神地等待着,很快胸口感到了一点微凉,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从胸膛正中缓缓下滑,经过小腹停在了他的性器上,漫不经心地拨弄。
“温馨提醒,五秒之内不作答算作弃权,你的第一次机会作废了。”沈流悠然道。
秦穆错愕脱口:“您说过会让我触碰……”说到一半才醒悟自己着了套儿,将后半句咽了回去。
“我说过会让你用身体触碰它,至于用身体的哪一部分由我决定。”沈流笑得恣意,用那东西反复刮蹭着秦穆的性器顶端,不紧不慢地说,“这儿应该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,还猜不出来?”
这怎么可能猜得出来?秦穆咬牙。脆弱的铃口被摩擦的感觉让他禁不住深喘了两口气,索性破罐子破摔地瞎猜:“马鞭。”
“不对,继续。”那东西慢慢后移,变本加厉地挤压着囊袋,沈流在旁悠然地倒计时,“五,四……”
“……手拍。”秦穆在倒数最后一秒从牙缝里挤出答案。
“错了,真可惜。”沈流说得言不由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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