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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在一架木质的梯子上,以手作笔,沾染着颜料忘情的绘画。
狭窄的小巷中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,而金老头正在描摹女人的黑色长发。
夏荷凑到了近前,“前辈...”
金老头停下手中的动作,居高临下的望了一眼夏荷,“我认识你,老鼠那个监牢新来的小子。”
“是我。”
“你不去画画找我做什么?想给老鼠交投名状?”
“你们两个前辈的纷争,我这个小弟可管不着。教官叫我画画,我不知道画什么,我看了下周围也只有前辈你在认真作画,所以想来找前辈你取取经。”
“你这孩子还挺懂礼貌,一口一个前辈,也难为你和老鼠那个匹夫待在一间牢房了。”金老头笑了一声,“教官应该跟你说了吧,你想画什么就画什么,不用拘泥于形式。”
夏荷摇了摇头,“我确实没什么感想,也不会画画,不知道前辈这是在画什么?”
巷中的女人并没有画脸,金老头继续手中的动作,用小拇指沾了一点黑色的颜料,仔细的涂抹着女人的长发,口中喃喃解释道:“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,这条巷子虽然破败,我却在这里面住了好多年,一直住到被关进这所监狱。”
“那这个女人是...”
“我的妈妈,一个美丽又放荡的女人。”
“啊?”金老头的话让夏荷尴尬地挠了挠头。
金老头满不在乎地笑道:“那时的记忆虽然不堪,但在这所监狱里住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唯一可以回忆的地方了。你既然没什么好画的,倒不如把以前记忆深刻的事情随手描绘出来,画的好不好无所谓,权当是一个慰藉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,多谢前辈教诲。”夏荷道了谢,话锋一转,“我还有一事还需要前辈指点一二。”
“呵,就知道你小子藏着话。也罢,你小子也算对我胃口,什么事说来听听。”
夏荷把昨晚发生的事向金老头阐述了一遍,并把牢房里死了人一同告诉了他。
金老头听后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,似乎对这种奇怪的事已经司空见惯,“在四个区域里面,每一间牢房的对面都有一间这种空牢房,漆黑,诡异,看不清里面的构造。在这所监狱里,你要明白三个‘不要准则’,不要到处乱跑,不要进入对面的空牢房,不要违逆教官。”
“所以为什么会出现两个相同的人,空牢房里面又有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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