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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涧把餐盘放到桌上,准备走的时候,单羽叫住了他:“一会儿把那个箱子拆了,里面东西在餐厅或者什么地方找个显眼的位置放着,发票给我就行,应该还有个定位器,粘在隐蔽的位置,这事儿你自己干。”
“嗯。”陈涧点头。
“要有人问,就说这玩意儿是老板花大价钱买来显摆的,”单羽说,“如果没人问,就让三饼他们出去说。”
陈涧没出声,过了一会儿才问了一句:“这是给谁下套么?”
“还不知道,”单羽笑笑,“有效果了再告诉你。”
盲盒里放着的是个看上去很抽象但又还挺好看的异型瓶子,胡畔和三饼就这个瓶子是个小动物还是一个扭曲的人体争了半天,也没争出个结果来。
胡畔作为民宿里唯一的先锋人士,担负起给这个瓶子找个位置的工作,最后选择了咖啡厅,咖啡厅的窗户对着院子的栏杆,窗户前面的架子上本来就放着各种展示用的杯子和壶,跟外面花园的景能融合在一起,这个瓶子放上去很合适。
“这个瓶子真那么贵吗?”陈二虎说,“我看发票上写的一万多?”
“嗯。”陈涧点点头。
“单老板有钱,”三饼说,“畔畔说他那个轮椅也好几万。”
“扯吧。”陈二虎习惯性不服。
“真的,电动的嘛,还是碳纤维的很轻,你也搬过的,是不是很轻,”胡畔一甩头发,“别那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。”
“我真的,”陈二虎瞪着她,“你要不是我同事我”
“我要不是你同事我都不在这儿呢。”胡畔又一甩头发,转身哼着歌走了。
陈涧笑了起来:“陈老板,别总跟她呛,她厉害着呢。”
陈二虎啧了一声:“三饼走,给我看看你那个训练内容,交上去之前我先给你把把关。”
“好。”三饼点头,跟他一块儿去了餐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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