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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幼萱讶了一下,道了好。但是身为七夫人,关幼萱尽责地多问一句:“二哥要办什么事啊?”
原让笑了笑:“私事。”
关幼萱注意到,原让的衣裳换了,他换上了方便行动的武袍,冷不丁地在她面前有了武人的样子,不复平日那般总是一身文袍、倒茶赏雪的文人形象。
原让腰间悬剑,“十杀”立在庭院一屋檐上,静默屹立。
原让转身离开,关幼萱关上门就回屋找自己夫君。她到里屋的时候,原霁已经掀开被子坐了起来,原霁起身开始穿衣服:“我要去看看。”
关幼萱:“夫君!”
听出她语气中的“不赞同”,原霁抬头解释:“萱萱,我二哥此人,他一生是没有私事不能对人讲的。他整个人活着,就是为了凉州,为了我……他哪有什么私事?他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,我要去看看他。”
关幼萱:“我不同意!你受着伤,现在应该养伤。医工说你最好不要再动武了,最好不要出门了……”
原霁:“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……”
关幼萱盯着他,忽然开口:“那我去。”
原霁抬头。
关幼萱:“你给我兵马,我代替你出门一趟,总成吧?我不喜欢你出门,不希望你动武。在我的判断中,原二哥即便真的有什么心思,我们有兵马,也足以解决。除非他要单枪匹马去刺杀木措,才需要你动武去拦他……不然,我们根本不到你必须出门的地步!”
关幼萱:“夫君,好好养伤。”
原霁看着她,他手还搭在腰间皮革上,皮革锃亮的光,托着少年紧窄精瘦的腰身。一会儿,原霁笑了笑,坐了回去,关幼萱松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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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漫大道,四方银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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