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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浓慢步走过去,出声问:“傅青淮呢?”
“傅总被楚总一通电话约走听曲去了。”粱澈将酒瓶小心翼翼地搁回原地,关上玻璃门间,又神秘兮兮地跟姜浓说:“说是听曲,其实是有要事。”
姜浓看他神情,就觉得还有下文。
果不其然粱澈有意在她面前邀宠,自然是守不住秘密的:“太太,你见过傅总左肩上有道疤吧?”
还有问么?
姜浓都跟傅青淮同床共枕了,要没见过才奇怪。
她抿着淡淡的唇不语,粱澈笑着继续说:“那道疤有故事,它是傅总很多年前为了救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女孩给留下的,当时严重到左手臂差点废了,还留下了秋季多雨就会作痛的后遗症。”
“后遗症?”姜浓心猛地一紧。
“是啊,傅总这些年因为这个,又失眠嘛,就养成了喝烈酒的习惯。”粱澈话里的重点不是这里,他趁着别墅无人,悄悄地告诉姜浓:
“被傅总在那场十年难遇的暴风雨中救下的女孩找上门了。”
姜浓白皙的手指还拿着被水染湿的古籍,唇间半响,才重复他的话:“什么意思?”
太太怎么不懂他暗示呢!
粱澈真是急:“说好听是请傅总过去听曲,其实是想报恩。”
姜浓纤长卷翘的眼睫垂下,光影落在这儿,衬得脸的表情是平静的。
就当粱澈快扯烂手中的抹布,以为她还没点危机感时。
才看到姜浓将古籍放在了柜子上的浅淡阳光处,清柔的声音溢出唇:“去备车,我也要看看……是哪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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