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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解释,你求我带你去香港,却不告而别一事。”
雨似乎下得更大了,雨水打在车窗的防弹玻璃上,哗啦,哗啦。
“我说过,救你,我什么也不求,只是因为不想西泽失去他最敬重的哥哥。而且……”
顾影镇定地望回去,“那时候的我,不够聪明,也很不理智,所以才会提出这种要求。沈先生,你看曾经的我与今时今日的我,不觉得已经改头换面了吗?”
灯光下面,沈时晔的眉心有蹙意一闪而过。
“如果你真的变聪明了,就不会不要我的承诺。”他面无表情地反问,“还是说,你连一个偿还的机会,都不愿意给我。”
问话的时候,他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她的眼睛,只是这样,就带来了很沉重的压力。他不是那种心血来潮就随意
铱驊
承诺的男人。
顾影下意识闭了闭眼,“对不起”三个字很简单,却像卡在舌尖,无法说出口。
她本该与他素不相识。
他是香港显赫豪门的继承人,站在中环天际线顶端,呼风唤雨。而她只是一个疲于求生的学生。
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,本来就不应该相遇。
沈时晔大约看穿了她的难受,俯身向前,低着声问她,“怎么了?”动作间他的衣襟袖口间透出一丝熏染酒气,顾影被他的气息牵缠,头皮隐隐发麻,终于意识到他又喝了酒。
他经常要喝酒,两年前在她狭小的老公寓里,止痛药用尽的时候,他就喝烈度最高的银瓶伏特加来麻痹伤口。她发现了总是很生气,翻箱倒柜地找解酒药,板着脸,“沈先生又不遵医嘱。”
他会混不吝地笑一笑,把酒瓶扔到窗外的芭蕉树下,“遵命,医生小姐。”外面雨打芭蕉一滴一滴,他眼里隐含的笑意一丝一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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