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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仕成被惊得退了半步,“你是什么人”
沈时晔无视了他,只是轻微地一点头。
同一时间,扳机应声扣下,即便安装了消音器,子弹穿透人体的一瞬间也带来非常瘆人的声响。张仕成被击中膝盖骨,如慢镜头般,睁着血红的眼睛直挺挺倒下,惨叫着在地面蠕动。
骆诗曼后知后觉,捂唇尖叫一声。
整个过程,沈时晔表情淡漠,看不到一丝情绪波动,既无嗜血的兴奋,也无惩恶的快意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。”他抬抬下巴,“重要的是,你又是什么人,也敢对她动手?”
*
骆诗曼回忆完这一段,徐徐地叹,“沈老板真是体面人,要是我,等不到秋后算账,当场就要把这条老狗毙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顾影闷闷地拉长声音,不忿地想,他体面,那是因为他高高在上,垂目之下这一点小事,不足以让他心生波澜。
“他可真关照你,事事都征询你,隔着帘子说几句话都要问你的意思,说是探病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邀你约会。”
“嗯……”顾影惯性地应,然后才警觉骆诗曼在说什么鬼话,“有病,你、他的管家还有那么多人都在旁边,明明就很光明磊落!”
骆诗曼哼一声,“我看他根本不在意旁边有没有人、有几个人,反正我们都不敢往外说。”
顾影蹭地从被子里钻出来,瞪眼看她,“你不要把人家想成这样。”
“他只对你这样。要不然,也不见他对我多客气,论起来他还得叫我一声大嫂呢!”
顾影又生病又受伤,身心受损气力不济,吵不过骆诗曼,卷起被子不理她了。
“喂。”骆诗曼伸出两根手指,像玩洋娃娃似地拨弄她后背的长发,倒是平心静气地劝起她来,“说认真的,虽然聂西泽他人跟死在外面了一样……但是你不可以先出轨的,他们这圈的男人最忌讳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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