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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知真不经意间瞥到,柜子里塞满了瓷罐,粗略一数,足有三四十个。
她眼前一黑。
无论动用了何种撒泼耍赖的不光彩手段,谢知方到底得偿所愿,侧躺在姐姐身后,将微凉的药膏厚厚地抹在肉棍之上,极轻柔极缓慢地入进穴里,紧接着一动不动,美名其曰要用体温将药化开,好助她快些痊愈。
他那物又大又热,习惯了激烈肏干的花穴难免有些不适,悄悄地一下一下吮吸。
谢知方带着些疑惑看向美人,谢知真羞耻地偏过头去,声如蚊蚋:“我……我控制不住……”
“姐姐这样撩拨我,便是圣人也受不住呀……”他奸计得逞,做出副无可奈何的样子,阳物开始浅浅抽送,又摸了把底下流出来的花汁,摊在她面前欣赏,满脸惋惜,“姐姐水也太多了,把药汁都冲出来了,我倒不心疼这药,只是担心姐姐的身子……”
怎么办呢?
为了她好,也只能多上几回药了。
整整三天,谢知真竟没个下地的机会。
用膳皆在床上,便是如厕,也是他亲自抱着过去,又蹲在她脚边眼巴巴看着,那模样像是恨不得把她另一个小孔里流出的体液也一并吞吃入腹。
谢知真性子内敛,在弟弟的视奸之下,如何小解得出来?
见他跃跃欲试着凑上前,打算用口舌帮她排解,她吓得花容失色,一边推他,一边并紧了双腿,淅淅沥沥地泄了些液体。
穴里浓稠的白精紧跟着落入木桶,下一刻又被他硬胀的阳物堵回去,就这么面对面操着抱回床上。
三日后,谢知真来了月事。
看着被褥上的血迹,她如蒙大赦,谢知方却满脸遗憾,噘了噘嘴,像个孩子似的委屈起来。
“姐姐,过几日咱们继续?”他咬着她耳朵撒娇。
回应他的,是一个软绵绵的枕头,和蔓延到玉颈的大片红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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