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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岸阔知道,这么大的事肯定免不了一番折腾:“你翻翻内网,看有没有什么调查结果公示。”
“噢,好。”严帆璇听话地翻阅起来,过了一会,吃惊地说,“我天!边乘务长怎么又被投诉啦?停飞一个月,还要扣一年的绩效!”
严岸阔深吸一口气,头疼地捏了捏鼻梁。
严帆璇继续关心道:“你不是在他家吗,你都不知道他被停飞?天呢,现在同事都在谈白,讲他额角头触霉头。”
“嗯。”严岸阔的语气兼具生气、无奈和心疼,“知道了。”
秋天傍晚依旧有潮湿的热气,边迹回公寓路上出了一身汗,有些紧张。
严岸阔一定会看到新闻,也一定能猜到其中原因,这是他拖延到现在不得不面对的。
当初求助的电话没打给严岸阔,最开始是怕对方没空、忙碌,后来是问题已经解决,没有再提起的必要,也怕对方知道了会生气。但这些都是借口,边迹清楚的很,他在逃避。逃避麻烦一个最亲密的人,逃避应对一地鸡毛的二人世界。
总之,严岸阔现在应该会失望且难过。
电梯门打开,他发现严岸阔正蹲坐在门口走廊的凳子上,看起来已经等了很久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边迹很快迎上去,本想问他怎么不进去,后来想起自己从没给过他家门密码,一直都是让他用一次性动态密码开门,又自责又心疼地问,“怎么不告诉我你来了?”
严岸阔起身,拢拢风衣,吸了下鼻子说:“我讲几句话就走。”
“进去吧,怪冷的。”边迹推他。
严岸阔不动,“不用。”
边迹只好站在原地,眼里带着一丝水光,又无助又无辜,像只犯错又等待抚摸的萨摩耶。
严岸阔看着他,问:“那个孩子的事,解决了吗?”
边迹不出所料地松口气,点点头:“孩子已经出院,家长也跟我们庭下和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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