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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那么少数几个头脑还算清醒的,心底却忍不住犯嘀咕。他们之前嘴上是忍不住嗨两句,但等真见了人,那就不敢生什么心思了。而且人家是谁啊?人家是宴总的妻子啊。怎么刚才裴少还问那样的话?
这样……总会出事的吧。
上了车,顾雪仪问:“手伤了吗?”
“没。”宴文柏把手往后面缩了缩。
“拿出来,看看。”
宴文柏犹豫一下,拿了出来。
指骨蹭掉了皮,露出了一点粉红的肉。上面分布着星星点点的血迹。
顾雪仪弯腰取了个医药箱给他。她顿了下,说:“上次你和江靖打架的时候,我就想说了。……你为什么会打不过他?”
宴文柏一僵。
有点面子扒下来的羞耻。
他下次不和人打架了,还不行吗?
“没有想过请一个老师吗?”顾雪仪问。
宴文柏怔住了。
……所以她并不是瞧不起他的意思,而是在认真且客观地和他讨论这个问题?
宴文柏喉头动了动,那颗糖的甜意还在嘴里打转:“嗯……请过。但是……不一样。请过跆拳道和散打的老师。江靖他……他是跟他叔叔学的。他叔叔在军.队里待过,手上功夫是见真章的……”
顾雪仪恍然大悟。
原来是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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