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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越下越大,张小帅在泥泞的官道上踉跄前行。当路过一座破庙时,飞鱼服突然剧烈震动,布料下的符号化作锁链缠住他的手腕。庙内神龛轰然倒塌,露出尘封的地窖入口。他顺着台阶而下,火把自动亮起,照亮整面墙的星图壁画——那些用朱砂绘制的图案,与飞鱼服上的符号完全一致,而壁画中央,刻着一行用血填色的字:"星轨逆转,逆鳞现世,得衣者,掌天下生死。"
棺纹咒影
老王抽回手,后颈泛起一层寒意。张小帅的指尖还沾着暗红血痂,死死攥着那件浸透雨水的飞鱼服,瞳孔在昏黄油灯下收缩成针尖状。他望着这个赖在棺材铺半月的房客,突然觉得眼前人远比那些阴森的棺材更让人毛骨悚然。墙角木架上,七口待修缮的棺材在雨声中发出吱呀轻响,像是某种古老生物的磨牙声。
"把衣服给我!"老王强压下心底的不安,烟袋锅子重重磕在门框上,震落的墙皮混着霉斑簌簌掉落。话音未落,张小帅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,那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,惊得梁上栖息的夜枭扑棱棱飞走。雨水顺着屋顶破洞灌进来,正巧浇在墙上的血迹临摹图上,某个扭曲的符号在水流中渐渐模糊,暗红血水顺着砖缝蜿蜒而下,在地面汇成诡异的图腾。
更鼓声遥遥传来,已是丑时三刻。张小帅的笑声戛然而止,眼神突然变得空洞,机械地转头望向窗外。老王这才注意到,暴雨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,雨滴砸在飞鱼服上,金线绣的蟒纹竟开始缓缓蠕动,鳞片间渗出黑色黏液。"他们来了。"张小帅喃喃自语,声音像是裹着碎冰,"那些守着星轨秘密的人...带着青铜面具的..."
木板墙突然发出细微的刮擦声。老王浑身僵硬,余光瞥见门缝里渗进一线黑影。那黑影如同活物般扭曲变形,渐渐汇聚成一个人形轮廓。他下意识摸向腰间藏着的短刃,却听见张小帅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。转头望去,只见对方的皮肤下凸起无数青黑色线条,正沿着血管走向蔓延,与飞鱼服上的符号如出一辙。
"二十年了..."张小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鲜血滴落在地上的图腾中心,"当年钦天监那场大火...我在火场里爬了七天七夜..."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沙哑,仿佛同时有几个人在说话,"星轨偏移的真相...藏在飞鱼服第七道暗纹里..."话音未落,整面墙的血迹临摹图突然自燃,火焰竟是诡异的幽蓝色。
老王被热浪逼得后退几步,呛人的烟雾中,他看见张小帅缓缓站起身,湿透的长发遮住半张脸,飞鱼服上的黏液在火光中泛着磷火般的幽光。记忆突然刺痛大脑——二十年前,他在京城当铺当学徒时,曾见过一位神秘客人的包裹里,露出半幅绣着相同符号的锦缎。后来当铺莫名失火,所有痕迹都化作灰烬,唯有墙角残留的焦痕,与眼前墙上的符号分毫不差。
"你到底是谁?"老王的声音在颤抖,短刃出鞘的寒光映出他苍白的脸。回答他的是一阵密集的铜铃声,由远及近,穿透雨幕。张小帅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,皮肤下的青黑色线条已经爬满脖颈,在喉结处汇聚成一个扭曲的"逆"字。当第一声马蹄响传来时,他突然将飞鱼服抛向空中,布料在空中炸开,化作无数灰紫色光点。
光点组成的星图在屋顶盘旋,老王惊恐地发现,那些光点正与墙上未燃尽的血迹临摹图产生共鸣。更可怕的是,他的手背不知何时浮现出淡红色印记,形状与飞鱼服上的某个符号一模一样。门外传来重物撞击声,七八个蒙着青铜面具的人破墙而入,他们腰间的铜铃与记忆深处的噩梦完美重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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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战在电光火石间展开。老王挥舞短刃抵挡,余光瞥见张小帅站在星图中央,周身缠绕着灰紫色光带,整个人仿佛与飞鱼服的力量融为一体。面具人的弯刀划过之处,空气泛起涟漪,竟将攻击扭曲反弹。当刀锋即将触及老王咽喉时,张小帅突然暴起,指尖划过刀身,金属表面瞬间爬满蛛网般的裂纹。
"去观星台..."张小帅在轰鸣声中大喊,声音却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,"找白须白眉的..."话未说完,一枚淬毒的箭矢穿透他的肩膀。老王趁机拽住他的手臂,却摸到皮肤下嶙峋的骨节,那些凸起的形状竟与飞鱼服上的纹路完全吻合。星图突然剧烈震动,所有光点汇聚成一道光柱,直冲云霄。
暴雨不知何时停歇,月光透过破洞洒在地上。老王望着昏迷的张小帅,以及满地破碎的飞鱼服残片,后知后觉地发现,那些碎片上的符号正在自行拼接,在月光下组成完整的星轨图。更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,这次不再是零星几人,而是整座京城的守卫出动。他咬咬牙,将张小帅扛在肩上,朝着城西密道狂奔,怀里揣着的半块焦黑木牌,此刻开始发烫——那是他二十年前从火场里捡到的,上面的缠枝纹,与飞鱼服上的符号如出一辙。
当他们消失在密道尽头时,棺材铺废墟中,那些未燃尽的血迹临摹图突然重新浮现,某个被雨水冲刷模糊的符号,此刻却变得格外清晰。在月光的映照下,符号中央的黑点仿佛一只睁开的眼睛,冷冷注视着这个即将被星轨秘密颠覆的王朝。而在京城深处,钦天监的观星台上,白须白发的老者望着夜空突然变色,星图上代表"逆鳞"的星宿,正在诡异地偏移轨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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