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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帅将老王护在身后,锈刀出鞘的瞬间,他听见老人在身后急促低语:“后墙第三块砖...地道...”话未说完,壮汉甩出的铁链已经缠住老王的脖颈。
“放开他!”张小帅挥刀劈向铁链,却被另一个黑衣人用短刃抵住咽喉。冰凉的刀锋压进皮肤时,他突然想起李千户三日前的警告:“玄蛇卫的血契一旦激活,不是你死,就是整个京城陪葬。”
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。在剧痛中,张小帅看见自己的伤口处涌出黑色的血,顺着刀刃流向黑衣人。对方发出一声惨叫,握着短刃的手开始溃烂。趁乱之际,他拽着老王撞向堆放棺木的角落。
“轰隆!”
后墙的暗门被撞开,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。张小帅在黑暗中摸索着地道的方向,身后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和壮汉的咒骂。当他终于摸到第三块松动的砖时,老王突然将一个油纸包塞进他手里:“拿着...文庙地宫...玄蛇库...”
地道深处传来的 chanting 声越来越近,混着铁链与骨骼摩擦的声响。张小帅握紧油纸包,感觉里面硬物的形状——正是半块刻着云雷纹的玉佩。飞鱼服上的暗纹与怀中的铜钱产生共鸣,在黑暗中勾勒出一条蜿蜒的蛇形光路,直指文庙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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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帅,快走!”老王突然挣脱他的手,抄起墙角的斧头转身冲向追兵,“我给你断后!”
地道入口的光亮在身后渐渐缩小,张小帅最后一眼看见老人挥舞着斧头,烟袋杆上的玄蛇雕刻在血光中忽隐忽现。当石块坠落的轰鸣声响起时,他知道,老王用自己的命,为他争取到了揭开真相的最后机会。而在文庙深处,某个沉睡百年的秘密,正在被这一连串的血痕悄然唤醒。
残纸谜影
老王盯着碎银,喉结上下滚动。屋内油灯昏黄,将他脸上沟壑般的皱纹照得更深。许久,他颤巍巍地从枕头下摸出个油纸包,粗粝的手指抚过褶皱的边缘,仿佛触碰着某个沉睡的秘密。“那天夜里,你浑身是血地撞开铺子门,塞给我这个就晕过去了。第二天天没亮,那辆青布篷车就来了……”
油纸包展开的瞬间,焦糊味混着霉气扑面而来。半张残纸边缘蜷曲,上面的字迹被火舌吞噬大半,唯有右下角“玄蛇库”三个朱砂字依然刺目。张小帅的呼吸陡然急促,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发烫,那些蛰伏的蛇形符号仿佛被唤醒,在皮肤上蜿蜒游走。他想起昨夜在黑市,独眼老者临死前用血在地上画的,正是这三个字。
“车帘上绣着云纹,”老王的声音突然压低,烟袋锅在掌心敲出慌乱的节奏,“可仔细一瞧,云里藏着半截蛇尾。车上的人戴着斗笠,瞧不见脸,却从怀里掏出块令牌——和你飞鱼服上的暗纹一模一样。”老人浑浊的眼珠里泛起恐惧,“他们把你抬上车时,我听见有人说‘祭品不能少’……”
话音未落,屋顶传来瓦片轻响。张小帅本能地拽着老王滚向桌底,三支淬毒弩箭擦着头顶钉入梁柱,箭尾的黑羽还在簌簌颤动。他摸到怀中那枚西域铜钱,铜绿剥落处露出的玄蛇纹路在昏暗里泛着幽光,与残纸上的蛇形印记遥相呼应。
“张小帅,交出密信!”周成的声音混着风雪灌进来,翡翠扳指在月光下折射出冷芒。二十名黑衣人破窗而入,绣春刀的寒光将狭小的店铺切割成碎片。老王抄起墙角的斧头,却被铁链缠住脖颈拽倒在地,烟袋锅子滚落在张小帅脚边。
飞鱼服下的暗纹灼痛如火烧,张小帅反手甩出棺材钉,生锈的金属划破夜空,直直钉入最前方黑衣人的咽喉。混战中,他瞥见周成腰间悬挂的半块玉佩——与残纸上隐约可见的图案纹路相同。“原来你们一直在找这个!”他挥刀逼退围攻的敌人,刀刃劈开木梁,木屑纷飞中,他摸到老王塞在他怀里的油纸包。
周成狞笑一声,甩出锁链缠住张小帅的脚踝:“知道得太晚了!那些棺材里装的根本不是死人,是献给玄蛇大人的……”话未说完,北镇抚司的哨声撕裂夜空。李千户带着缇骑破墙而入,火把照亮周成震惊的脸:“私设刑堂、戕害命官,该当何罪?”
混乱中,张小帅趁机冲向老王。老人躺在血泊里,颤抖着指向墙角的暗格:“地道...通...文庙...”他的手重重落下,永远停在未完成的棺木图纸上,那图纸边缘,同样画着蜿蜒的玄蛇。
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,张小帅蹲在文庙外的老槐树下。泥土里,半块玉佩泛着温润的光泽,与他怀中的残纸严丝合缝。玉佩内侧刻着的“地宫入口”四个字,在朝阳下渗出暗红血丝。远处文庙的飞檐若隐若现,飞鱼服上的暗纹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。他知道,真正的危险,才刚刚开始——在那深埋地下的玄蛇库中,某个吞噬了无数生命的秘密,正在等待着他用鲜血去揭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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