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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章 单元5:凶宅置业记续(第1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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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越下越大,老槐树的断绳忽然“啪嗒”落在张小帅脚边,绳头的“业”字刻痕,被雪粒子填成“业已”——业已了结,业已清算,业已到了该让活人偿还死人的时候。他忽然蹲下身,用验骨刀在青砖上刻下“张”字——笔画间嵌着狸花猫的爪印,像极了母亲当年绣在他襁褓上的獬豸纹。

“爹,娘,”他对着老槐树轻声道,“你们瞧,王承业的‘业’,断在这老槐树的断绳上;齿轮计划的‘业’,碎在这青铜纽扣的‘玉’字里——而咱们提刑司的‘业’,”他忽然指了指正堂验骨台上的骸骨,“从来不是算人命,是算公道——就算碎成齑粉,这公道,也得在这凶宅的天井里,扎下根,开出花。”

狸花猫忽然“喵”了一声,爪子扒拉着青砖上的“张”字,竟将雪粒子扒成“弓长”——弓长为张,张是张开,是提刑司张开怀抱,接住所有冤魂;张是张弓,是断角獬豸张开弓弦,将所有活鬼的罪孽,射向该去的地方。而远处顺天府的方向,王典史的怒骂声,此刻正被风雪卷成碎片,混着老槐树的风声,变成一句模糊的呢喃:“獬豸断角,天理不绝……”

雪粒子忽然停了,初阳从老槐树的断枝间漏下,照在张小帅胸前的青铜纽扣上——此刻“玉”字被阳光染成暖金,竟与他腕间的刺青,在雪地上投出个“醒”字。醒是醒世,是醒人,是所有被“齿轮计划”蒙住眼的人,此刻借着提刑司的光,终于能睁开眼,看见这凶宅的天井里,从来没有鬼,只有人,只有冤,只有该被记住的、永远不该被算进算盘的、活生生的人命。

而那具躺在验骨台上的绸庄掌柜骸骨,此刻腕间的绳结,正被初阳晒得发亮——绳结上的丹粉,渐渐析出“业”字,却在醒魂草的香气里,慢慢变成“解”字。毕竟在这吃人的世道里,比凶宅更可怕的,是活人装睡;比齿轮更坚硬的,是死人的骨头——而提刑司的人,从来都是用死人的骨头,敲开活人的门,让装睡的人,听见公道的钟声,从老槐树的断角处,从青铜纽扣的“玉”字里,从所有被算尽的人命里,轰然响起。

《尸语者手记·凶宅秘录》

第五章:银簪与旧忆(开篇)

“头儿,”老王举着验骨刀走来,刀刃在初升的月亮里晃出冷光,刀背凝着后宅水井的淤泥——挖了三尺深的井泥里,半截银簪正滴着水,簪头“张”字篆纹被井水浸得发乌,却仍能辨出边缘的缠枝莲刻痕,“底下沉着半截银簪,簪头刻着‘张’字,显见是女子用物。”

银簪在月光下泛着幽蓝,簪尾缠着的发丝已褪成灰白,却在泥垢里露出半截靛青——是提刑司女眷常穿的“獬豸蓝”,与前厅碎布上的缠枝莲纹样分毫不差。张小帅指尖触到簪头的“张”字,指腹擦过莲瓣纹路,忽然想起母亲梳妆时的模样——她总说“獬豸护心,莲护魂”,这银簪,正是父亲送她的及笄礼。

“是我娘的。”他喉间发紧,验骨刀轻轻挑开缠在簪尾的发丝,腐坏的发梢间,竟嵌着细小的丹砂颗粒,“七年前她进凶宅时,簪头的獬豸角还没断——赵贪廉剜父亲佩牌时,她用这簪子刺向对方,却被砍断了簪头。”银簪断口处的毛刺,此刻划过长青石板,竟发出“滋滋”响——是丹毒渗进石缝,与醒魂草的残根相冲。

老王忽然蹲下身,烟袋锅子敲了敲井沿的青苔:“大人您瞧,井壁上的抓痕——是女子指甲抠的,指节宽度跟您母亲的尸格记录一致。”他忽然指了指井绳的磨损痕迹,“绳头斜角朝右,是左撇子砍的——王典史,正是左撇子。”

夜风裹着雪粒子灌进后宅,银簪上的“张”字在月光里,竟与井壁抓痕拼成“张冤”。张小帅忽然想起地窖丹炉旁的骸骨——母亲的腕间银镯,此刻正摆在验骨台上,镯内侧的“正明妻李氏”刻痕,与这银簪的“张”字,隔着七年光阴,在凶宅的风雪里,终于相认。

“老仵作,”他忽然望向水井深处,井底淤泥里,隐约露出半片青铜镜,镜面上的铅粉被井水冲散,显出个“李”字,“当年我娘被锁在井底,用银簪刻下‘张’字,又把镜面粉刮进井泥——她是想告诉咱们,丹炉的‘药引’名册,就藏在‘张李’二字的局里。”

验骨刀插入井壁砖缝,“咔嗒”声里,青砖翻转,露出暗格——油布包着的名册边角,正沾着丹砂的红。老王忽然剧烈咳嗽,烟袋锅子掉在名册上,火星溅开油布,露出第一页“张正明,提刑司旗牌,獬豸血引”的记载,旁边画着断角獬豸,角尖滴着血珠,“大人,这是赵贪廉的‘药引名录’——您母亲拼了命,就是要护住这名册。”

银簪忽然从张小帅指尖滑落,“当啷”一声掉进井里,却在触底时,撞开另一块活动青砖——底下沉着个小木盒,盒盖刻着缠枝莲,正是母亲当年的陪嫁妆奁。他忽然想起七岁那年,母亲把他塞进义庄棺材,往他手里塞了半块醒魂草饼,饼上用丹蔻画着断角獬豸——此刻木盒打开,里头躺着半块发黑的饼,饼底压着张血书:“小帅,往生者长已矣,来者犹可追,獬豸断角处,自有天光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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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粒子打在血书上,“张”字被晕开,却在晕染处,显出个“帅”字——是母亲用指尖沾着丹毒血,一笔一划刻的。张小帅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:“若有一日你进了凶宅,记得摸遍所有青砖——爹给你留了‘礼物’。”此刻这“礼物”不是别的,是父母用命护着的名册,是母亲的银簪,是父亲的残牌,更是刻进骨血里的、永不熄灭的光。

“大牛,”他忽然望向正堂方向,验骨台上的骸骨正被醒魂草灯照着,“把后宅的井填了——用青砖砌成‘獬豸角’的形状,再把母亲的银簪嵌进角尖。”他忽然指了指木盒里的血书,“还有这饼,摆在验骨箱最上层——往后提刑房断案,每开一箱,就先让它见见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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